法衡量。
向晚清也不想再和墨司南纠缠,最好能够早点就分开,这辈子都别再见面了。
“为什么不说话?”墨司南搂了搂,抬起手将向晚清的发丝整理到一起,把脸贴在向晚清的颈子上面,向晚清眯了眯眼睛,呼了一口气。
“墨总也不是找不到女人的人,为什么非要找我?”向晚清说话的时候声调带着一点高昂的,听着就带点嘲讽。
“为什么清清难道还要明说,不知道?”墨司南说着把手放到向晚清的腿上,打算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不然这人的起床气太重。
向晚清抬起手用力拉着墨司南的手,叫他把手拿下去,结果拿下去了直接将向晚清穿在身上的睡裙掀了起来,手就开始控制不住了。
向晚清要给逼疯了,这男人的气息明显不对劲,呼哧呼哧的,好像是要生病了一样,她转身要让墨司南起来,转身就给堵住了嘴,墨司南上下其手,硬是将人吻得昏天暗地,只等向晚清喘不过气的时候,将向晚清身下的底裤扯了下去,扔到了床边上。
向晚清推他,结果越推靠的越进,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被吓得魂不守舍,以至于到最后她都不敢反抗了。
而她身上的人,实在是太结实。
看着她在身下不断喘息,终于安静下来,墨司南将人抱了起来,亲了亲又放下了,这才开始在她身上办要紧的事,把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握的结结实实。
等他办了事,向晚清已经累的动不了了,下床墨司南将人抱了起来,去洗了澡又将人抱了出来。
只觉得身后一软,向晚清睁了睁眼睛,墨司南的手将她的手拉住,随后上床将人搂住。
踏实了!
一觉两个人睡到第二天的晚上,墨司南中途还起来了两次,每次都是向晚清睡着的时候,但他不能控制体内的欲望,只能长驱直入了。
第一次向晚清醒过来还挣扎,推着他叫他走,第二次她都没力气了,躺在他身下任人宰割。
一觉醒来向晚清茫然了,不清楚她都在做什么,难道说她就是为了给墨司南暖床的?
平躺在床上向晚清也不说话,但她还是想通了。
人已经搭进去了,就这么傲娇高傲的走了,什么都不带,未免便宜了墨司南,索性她是个明白人。
向晚清转过脸,呼了一口气,朝着墨司南那边看去,看了一会:“我不能白陪你睡。”
墨司南已经醒了,但他闭着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向晚清在看他他也清楚。
听到向晚清说,他才皱了皱眉,睁开眼转过去看着向晚清。
看他看,她又继续说:“离婚吧。”
墨大总裁在冰与火中凌乱,这和前面有关系?
“离婚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墨大总裁傲娇了,白了一眼向晚清。
“去拍卖会之前你还说过,我陪你的话就去掉两个月,期限提前。”
墨司南咬牙:“你倒是记得清楚。”
“马马虎虎。”向晚清说完转过脸看向别处,这事就该记得清楚,不然找谁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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