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饿了的马匹只顾着吃地上的料草,那里会听从命令。
仿佛地上的料草对它们有一种致命的**,它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原本正撒着欢的马匹突然开始腹泻不止。
疆场上一时间充斥着浓浓的恶臭!
不用猜也知道,楚军腰间袋子里装的正是楚军被下了巴豆的粮草。
只是,这一次,里面的巴豆比他下的还有凶猛。
“糟了,中计了!”
宮越发觉上当之后,立即鸣金收兵,可是此时已经晚了。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北军的马逐渐倒了下来,躺在地上不再动。
等到北军的战马死的差不多的时候,夏侯璟一挥手,惊风骑立即骑着战马现身,朝北军逼近。
宮越有些不可置信的扫了眼夏侯璟,他是如何将楚军吃了巴豆的马救活的?
蓦地,他的眼前闪过了一抹清丽无双的身影。
难道是那个女人?
可是,即便凌王妃会医,没有解药也无济于事!
宮越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夏侯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挥剑而来。
厮杀,由此展开。
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楚军将北军杀的片甲不留。
一个时辰后,两军交战暂且告一段落,楚军直接将北军逼退了三十里。
此时,大雪还未消融的地面上结了一层薄冰,然而这层薄冰却很快被热血融化。
地面上,除了横七竖八的士兵的尸体,还有已经僵硬的马匹。
最令宮越骄傲的骑兵,就这样被夏侯璟一举摧残掉了。
疆场上弥漫的除了浓郁的血腥,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尽管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这股恶臭却迟迟没有消散。
接着,一身灰色铠甲的宮越骑着骏马迎上前来,眸子睥着夏侯璟,眼底的桀骜更凌冽了几分。
“凌王,果然卑鄙!”
夏侯璟闻言清冷开口,“本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宮越眸光一凛,何止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凌王这一招可是狠多了!
“看剑!”
他狭长的眸子噙着杀意,手中的长剑蓦地朝夏侯璟掠来。
“砰——”
刀剑相接,发出巨大的声响。
“啪嗒——”
下一瞬,宮越手中的长剑便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
普通的铁剑如何能够和玄冰剑相抗衡?
宮越眸光一紧,直接将手中的断剑扔掉,紧接着,他纵身一跃,脚下发力,踩着马背直接朝夏侯璟而来。
不过片刻,一白一灰两道身影便交缠在了一起,两个人的速度都极快,身形转换之间令人无法分辨他们的位置。
两个人都是气流高手,他们打斗起来,周身汹涌着的气流气势凶猛,震慑的在场的士兵生生后退了几丈之远,不敢靠近。
“噗呲——”
突然,传来一声刀剑入体的声音,就看到泛着冰寒的玄冰剑被夏侯璟一下子插.入了宮越的胸口。
玄冰剑入体,直接将他身体周遭的皮肉冻僵,鲜血还没有流出便已经凝固在伤口周围。
直到这时,他才感受到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明明伤口这么深,而宮越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彻骨的冰寒在他的胸前逐渐蔓延,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冻僵一般。
他一咬牙,抬手握上玄冰剑的剑身,大手用力将长剑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
染血的玄冰剑似乎比刚才更添了几分冰寒。
刚想运力减慢血流速度,他立即发现他体内的内力正在飞快的流逝,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玄冰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再次抓住了玄冰剑的剑身,使出所有的力气朝夏侯璟压去。
既然他保不住他一身内力,倒不如同归于尽!
宮越将还没有流逝的内力全部凝聚在双臂上,他的力道凶狠,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逼得夏侯璟步步后退。
“噗——”
下一瞬,两个人同时吐了一口鲜血,夏侯璟握剑的右手顿时一阵发颤。
---题外话---剩下的青酒明天早上起来写,困死宝宝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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