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言其实是醒着的,但是他很累不想睁开眼睛,后来实在躺不住了,才爬起来。
“我以为你还要再装睡会儿。”陆景迟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白瑾言抬抬眼睑,故作虚弱地靠着床头,一脸无辜。刚才发生的事他有听到,但是因为实在没精力,所以才会放过难得能嘲笑陆景迟的机会。
“饿了没有?”
“嗯。”
陆景迟出去的时候,他们在打扫,看样子是准备关门了。
“哎哎哎,你走的时候记得把你媳妇儿带上,我这可不留人的。”就算知道了白瑾言的性别,但是他们肯定关系不简单,肖老磕着瓜子,坐在太师椅上,全然不顾别人刚打扫干净的地面。
“我去买点东西给他吃。”
“那也不行,我要关门了,让你们在里边休息个把钟已经是看在你媳妇儿的伤的份上了,别得寸进尺。”肖老直接拒绝道。
白瑾言的伤好了不少,陆景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而且他也付了医药费,双方钱货两屹。
“肖恩德是你什么人?”
肖老盯着他,表情冷凝,“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是死是活吗?”
肖老两手紧抓着扶手,有些激动道:“你知道他的下落?”
陆景迟不说话,进去把白瑾言扶出来。
“小子你最好把他的下落告诉我,否则我能医好你媳妇儿,也能让你媳妇儿好不了。”肖老拦在门口,不让陆景迟走,一副陆景迟必须把话说清楚的姿态。
“您这幅模样,我觉得很没有诚意。”陆景迟云淡风轻,白瑾言则疑惑只不过一会儿功夫,他们怎么这样了,正要说话,陆景迟按着他不让说。
肖老第一次有求于人,有些拉不下面子。“你媳妇儿想留多久就留多久,我绝不说一句话。”
“可是我已经打算走了。”
“你!”肖老显然被气得不轻,看到陆景迟护着白瑾言的样子,就对白瑾言道:“我刚治好了你,我对你是有救命之恩的,你赶紧劝劝他,或者你把他的下落告诉我也可以。”
陆景迟不为所动,“刚才我已经把报酬给你了。”
“我可没收,你可别无赖我。”肖老摊开两只手,表示他没拿任何东西。
陆景迟看向在一旁站着的药童,肖老一看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陆景迟给的,虎着脸一瞪,把东西拿过来,又让他去另外拿一些过来,那药童还不想去,被肖老瞪着才不情不愿地去拿。
“小娃娃不懂事,乱拿东西,我现在还给你,为了表达我教导无方,我赔给你一些。”
陆景迟明显要逗他,白瑾言不好拆他的台,见肖老一直拿着东西,白瑾言捅了他一下,让他不要太过分,肖老都一把年纪了。
陆景迟见好就收,接了东西,没道理送上门的东西要往外推。
“哎,你还没把他在哪告诉我呢。”见陆景迟要走,肖老急忙拦着。
陆景迟装作苦恼的样子,“我的确忘了,等我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
肖老的表情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颜色不要太好看。
“你刚才干嘛那么逗他?”白瑾言出了门没忍住笑了。
“他教训我的时候教训得挺溜的。”想他陆景迟什么时候被人训过,今天这样还是看他一把年纪的份上了。
“原来你是这么记仇的人。”
“所以你要遵守夫德。”
“那我要是不守呢?”
陆景迟凉凉道:“那就把那个勾搭你的人先奸后杀,话说我还没吃过人肉,试试也无所谓。”
白瑾言被恶心到了,“我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
“在吃重口味之前,我不介意先来点开胃菜。”陆景迟暗示性地摸着他的腰。
白瑾言老脸一红,“禽兽,我身体还没康复呢。”
两个都是初尝情*欲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可能不想的,但是现实不允许。
后来陆景迟没忍住,对他上下其手,白瑾言一开始还能坚定立场,只是被陆景迟磨得不行,互相给对方疏解了一下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