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不少野心!”
苏君白冷笑,真的以为他年纪小,就容易被煽动,是非不分?
“离墨,都绑起来,送入暗堂。”
“是,小世子!”离墨倏地出手,在一众大臣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一一将其制住。
几个大臣见苏君白突然变脸,终于明白苏君白压根就没打算听他们的建议,顿时什么恭敬都甩到了一边,厉声道。
“小世子,臣等一片忠心,事事为离王府谋福利!你怎能这般残害忠良!”
“残害忠良?你们算什么忠良?刻意挑拨主上,置离王府的利益于不顾,一心只为自己谋福利,这样的忠良本世子可不敢要!带走!”
在一众大臣的不甘声中,离墨毫不手软的将人都拖了下去。
待书房里平静下来之后,苏君白才敲了敲桌子,问道。
“宫里情况如何?”
“回小世子,太子殿下传来消息,宫中的情况与府中大致相同。”
自从那日,两人在御书房商议要演一出好戏开始,暗地里就一直在互相传递消息。
苏君白略有些冷脸,“看来不止是我这边有心思的人多,小八那边也不少啊。”
离墨没答话,只是安静的立在一旁。
许久,苏君白再次出声,“再等等吧,过几天应该差不过就可以收尾了。”
正如苏君白所言,接下来几日,因为许多两党大臣突然失踪,没了踪影,他们名下的一些党羽顿时乱了方寸。
亲皇党都以为,是离王府一党出的手,而离王府一党,又都以为是亲皇党出的手。
一时间,凡是有那么点心思,想让自家主子出手报仇的,全都暗自涌到了离王府和皇宫。
苏君白和苏清玄各自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瓮中捉鳖,轻而易举将这些异心之辈抓了个干净。
直到京都彻底太平,两人才进行了第二次会面。
“小白啊,这几天装决裂,装的可真不容易。”
苏清玄一见面就忍不住抱怨,这种事本该是父皇该处理的,结果却落在了他头上,还害的他遭了好几天罪,实在磨人。
苏君白翻了个白眼,“没出息,皇祖父交给你,自然有为了磨炼你,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皇祖父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走?”
“你是说,父皇是故意的?”苏清玄直瞪眼,他还在想,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合着全是算计好的?
“可为什么啊?”
“为什么?”苏君白扬了扬杏眸,“你说呢?你是未来天子,我是离王府的接班人,感情再好,身份的束缚永远也逃不掉。
只要坐在这位子上一天,就会遇到许多选择和磨难,也许未来某一天,我们就会因为某件事,失了我们多年的信任,连带着我们往昔的情谊,也悄然不复。”
言罢,苏君白沉默了一会,兀自轻笑道。
“皇祖父不管,祖父也在府中装傻,想必就是为了考验我们的情谊吧。”
这番话,苏清玄听的很认真,他仔细想了想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觉得小白说的没错。
自从七皇姐和姐夫常年离京之后,离王府的事物,以及离王府一党的事物都不再管理,而皇叔常年待在离王府里陪皇婶,压根不理事,这就给了离王府党一脉的人,滋长野心的空间。
没有姐夫的震慑,其实很久前,有些事就露出了端倪。
父皇和皇叔想必是心里清楚的,却从不曾明言过,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一堆的烂摊子,全都交给了他和小白。
这其中的缘由,想必正是如小白所说,他们无非是想考验考验他们罢了。
还好,他没有让父皇和皇叔失望,小白也没有。
与皇位相比,他想,他更珍惜小白这个外甥,兄弟。
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同吃同住,有着他们的……无猜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