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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过了半夜了,天都快亮了,却还是没什么动静。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是管家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是从小见着花满满长大的,花满满被刘妍儿打压这么多年,畏缩懦弱的性子已经养成,当初是实在不愿意嫁给那个老男人才选择逃走的,光看这个就知道她有多胆小。
要是动点脑子也知道只要花满满跟花毅告状,实在不行去官府报案,也不至于到最后逃离画家的下场。
所以足以见得花满满是个多没脑子的人。
但是这回见了花满满管家总有些怪异的感觉,好像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完全不像是之前那样了,隐隐散发的气场看起来也没那么简单。
他觉得或许是这么多年流离在外改变的性子,但也知道花满满不管如何也没法动两个比她强壮不少的侍卫。
管家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帮着花满满,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真是这样花满满也不会住在那么简陋的地方。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管家也不敢去花满满那儿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脑筋一转,想起来一个好主意,再考虑了一番,又觉得自己的主意太妙了,便去里间拿了个东西,随即套上外衣出门了。
从后门离开,沿街去了官府门口,看时辰尚早,衙门必然还没开门,管家就决定先等一会儿,去吃了趟早饭,吃饭过程中也不忘打听消息。
打听的自然是有关花满满的消息,但却打听不到什么。
一来花满满多年不在这里,这么甫一回来,除了老一辈的街坊邻居基本不认识她,而且之前花满满也不怎么出门,这样一来认识她的就更少了。
二来花满满回来之后带着个孩子,特别低调,不怎么惹事,能知道这儿来了一个外地人的人也少。
管家坐着听了一会儿人们的闲言碎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付了钱去往衙门。
管家敲了一阵鼓,衙门内才有人过来办事,出来的是个捕快,看来还是刚醒的样子,脾气挺大,正揉着眼睛想骂人,见到管家这张熟脸,突然打住了。
“花家管家啊,您有什么事,在这敲鼓?”
“我要告人!你们家大人起了吗?”管家问道。
捕快道:“估计这会儿还没呢,您要有什么事,我过去看看。”
“那就劳烦兄弟了。”
“您说的哪里话,我先带您进去。”
捕快没将管家带往审理的大堂,而是直接绕到后面县令用来会客的地方。看起来倒是颇熟门熟路。
捕快让人给他上上茶,再叫下人去看县令醒了没,自己在这儿等着。
管家对于整个县衙来说都不是生人,花家在这儿扎根这么多年,花毅要做生意,免不了要跟官府打交道,而且花毅不是能做正当生意的人,少不了要到县令面前孝敬孝敬投机取巧。
往常这种事情花毅自认是个老爷定然不想亲自出面,而且要是被人撞见他去见县令可能会传出他们官商勾结的说辞,所以考虑之下,便派了自己信任的管家去办此事。
管家到底是个人精,将事情办的圆滑,两方都得到好处了,他在中间也捞到不少油水,所以要来官府报案,他还真不用走那套往县令面前跪一跪的流程。
而且这一次,被花满满羞辱一番的管家势必要让花满满好好吃一次苦头。
县令还在温柔乡里躺着,天亮了也没打算起来,要不是有人敲门说是花家管家来了,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被人敲门终于敲醒了,县令骂骂咧咧的起来,眯着眼睛看外面的天色,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床上躺着的还是之前那个跟县令一起去挖坑埋尸体的小妾,两人一起埋了那么多天的尸体,除了产生些革命友谊以外,还都被尸体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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