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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乃华雄东部的徐家人氏,家中侄子丢失,今日特地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破案。”
这徐管事虽然说有些愚笨,但是徐管事自然也知道,县令故意的装作不认识自己,又是为了什么缘故,所以徐管事很是配合的对着那县令打着哈哈。
“噢?那传画师上来!”县令听得是人口失踪案,所以就先将画师传上来,决定按照平常的程序来办。
县令看的身旁的人下去传画师了,便又转过头来,对着下头跪着的徐管事说道:“你且先说说,你们家的侄子,是怎么丢的?”
徐管事很是本分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浅浅的低着头,开始回县令的话:“回老爷的话,我家侄子从前几日就突然失踪了,刚开始大家还以为,他不过是出门一趟,直到时间久了,才发现,这人是不见了!”
徐管事跪在堂下,一五一十的将能够说与县令听得话,都一一的说出来。
“噢?”县令听了后,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盘算道。
“你这侄子,平日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县令按着自己平日里处理案子的办法,一一的问话。
“我那侄子......很是老实的一个孩子,没有得罪什么人。”徐管事说道。
县令听得徐管事的这个回答,不由得觉得有些暗暗的好笑。
这徐管事是和等人?县令是有所领教的,那徐管事口中的侄子,想来一定是贺守义那个当宠小妾的弟弟罢了。
这样的环境,要如何才会让这个少爷变成一个老实人?
县令高坐于公堂之上,看着底下的徐管事不禁觉得有些滑稽。
那徐管事如今却是变得聪明了一些,不过县令看见那块挂在徐管事腰间的腰牌。
那块腰牌,县令曾见过一次,乃是出自于那贺守义,想来是他私人的腰牌。
这块腰牌,在无形之中,就像是一直在提醒那县令,自己与贺守义的那一层关系。这些小心思在县令看来,还是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倒还是可以再明目张胆一些!”那县令不由得想到。
“哦,那你那侄子失踪之前的几日,有没有什么非同寻常的迹象?”县令又平淡无奇的问道。
“没有什么异常的迹象。”徐管事想了想后回答道。
正巧这时画师上来了,也倒是摆脱了县令无话可问的尴尬的境地。
“好了,画师如今来了,你先描述与他听听,你那侄子的模样如何。”县令看着画师上来了后,急忙的说道。
画师点了点头,坐到了自己平常作画时做的位置。而那徐管事,也被人领到了桌子跟前坐下。
“说吧,你想一想,失踪之人有如何的相貌特征。”画师净了手,在桌前坐下,然后淡淡的对徐管事说道。
徐管事憨厚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正坐在自己对面的画师说道:“我那侄子,比我高半个脑袋,”徐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身旁比划了比划。
画师还没有听到重点,所以只仔细的研磨。
“他的眉毛又粗又浓,眼睛不大不小的,呵呵......”徐管事也没有读过书,自然就只有这样对画师描述着。
画师听了大概后,心中也大致的有了数,所以便提笔了,在纸上画下了失踪者的样貌。
画了片刻后,画师就将笔放下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画师说道,就把自己方才做的画交给了,此时站在自己身面前的徐管事,然后说道:“你自己看一看,像不像。”
徐管事连忙憨厚的将画师递过来的画接下了,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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