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去年在洪都参加洪州都督阎伯舆新修滕王阁成后举办的宴会,宴中作腾王阁序惊四座,遂传遍天下。
正待天下人吟颂腾王阁序时,王勃却以淡然南下至交趾县其父王福畴处,看到生活窘困的父亲,颇为自责的王勃在此停留数月后踏上归途。
带着一名仆人的王勃来到武安州海门镇,打算乘船至广州再视情况是走海路还是陆路北返河东。
蛟龙海航的一艘商船停于海门镇,船长是蛟龙海航总管谢越的族弟谢衡,此刻他正在甲板上焦急的等待在海门镇打探消息侍从回来。
“船长人找到了。”
五名侍从气喘嘘嘘的登上船说道。
“在哪?”
谢衡忙问道。
“王勃带着一名仆人在港口寻找可搭乘去广州的船只。”
“太好了,快带某去请王郞登船。”
谢衡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侍从带路,至于为什么要去请王勃登船?这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其族兄谢越突然找到他,告知其从南洋北返时,至安南打探王勃的消息,并将他请到平壤,燕王有意召他为官。
既然是燕王的意思,那么谢衡是无论如何也要把王勃请到平壤。在下南洋路过安南时就以派人上岸打探王勃至交趾后的行踪,甚至担心王勃早早北返导致错过,谢衡草草处理了船商的货物就北返武安州海门镇,在此等待。
王勃本想在海门镇找一艘北上的渔船载他,没想一位身着锦衣带着数名仆从的中年男子前来寻问其是不是去年那个在洪都作下《滕王阁序》的王勃。
王勃点点头,有些疑惑:“不知兄台找某何事?”
“哈哈哈,是王郞便好。”
谢衡亲切的称王勃为王郞,拱手作楫道:“奉我家殿下之命特来此请王郞登船前往平壤一叙,还望王郞不要推辞。”
王勃一听,能在平壤称殿下的,满朝也只有那位能文能武,领孤军平高句丽遗民叛乱,少年便名满天下的燕王了。
当初尚在沛王府修撰时,到与年仅十岁的燕王颇为交集。燕王此刻派人来请他一个两度被贬,现在一介白身的书生至平壤能有什么好叙的,无非是想召他于其麾下效力罢了。
王勃对于前往平壤并不热心,当官?一次在沛王与英王斗鸡时作《檄英王鸡文》助兴,被陛下不喜贬逐。一次又为同僚所嫉,被人设计构陷,差点丢了性命,连累父亲从身居长安的雍州司功参军远谪南荒之外的交趾县令。
对于仕途,王勃以经看淡了,视宦海为畏途,朝廷恢复他旧时的官职都没有接受。要他此时去遥远的平壤于燕王麾下谋个官当当,还真没什么兴趣。
王勃拱手拜谢道:“能劳燕王千里迢迢派兄台前来请在下,令在下有些惶恐。但,家有老母尚在河东家乡,某以离家近两年之久,急需回去照顾,恐难随兄台去平壤与燕王一叙……”
“王郞别急着拒绝啊。”
谢衡忙道,从袖里抽出一个锦囊递上,心里却犯嘀咕。也不知锦囊里装着什么妙计,族兄说的一板一眼的,诺王勃不愿来平壤就将此锦囊交给他,你就等着他回心转意好生带回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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