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头上起了两个包包,身上软组织多处青瘀。吴老板本是圆滑的话,其意是给这伙人台阶,让他们把酒席钱交了,想不到对方根本不领情,突然对他下了手,打得他再也不敢开口了。
马元宝这伙人离开时,边走边骂:“×的个×,你们那菜里有苍蝇,吃坏了人,不要你赔偿身体健康伤害罢了,你还要菜钱,岂不是笑话,死开一点吧!”
吴长江知道马元宝在撒谎,仍然没理会,继续着一个新内容的讯问:
“10月17日晚,是不是你让黄保长、王白明住宿富丽源大酒店的?”
“不是。”
“你有没有你交待要他们做一些惹是生非的事?”
“没有。”
“你怎么知道黄保长与王白明在富丽源酒店吵架的事。”
“是‘保长’(黄保长)打电话告诉我的。”
“你听到后,有没有带罗马飞、牛扁担(在逃)、朱方文(在逃)、杨洪(在逃)、马包子(在逃)等人携带砍刀和木棍去富丽源大酒店?”
“我没有带,是他们自己跟着去的。”
“他们有没有带凶器?”
“携带了砍刀和木棍。”
“你到那里后,看到了什么情况?”
“我看见我的朋友‘忘白狗’(王白明)躺在地上,我气不过对他们的保安说,把你们老板叫来。”
“你有没有指使跟随你的一伙人伤害人吴曙光?”
“是‘罗马帝国’(罗马飞)他们一伙打的,我在旁边看。”马元宝善于辩解,其意是说我没指使。
“你们一伙有没有用凶器把吴曙光逼到另一间房屋。”
“是他们逼的”
“在房间里殴打吴曙光?”
“没有”
10月17日下午,为晚上行动,马元宝对的这帮小兄弟作了“战前”动员部署:“前几天,在富丽源吃饭,你们做得很好,我们小试牛刀,给了吴曙光一点厉害,同时我们也知道他没有什么后台,因为到今天也没有人找我们的罗嗦。现在我们进行第二步,搞他两间房子作我们办公室和住房,让你们这些小兄弟在县城也有落脚的地方,省得再租房了。然后一步一步的蚕食鲸吞,把富丽源酒店搅得天翻地覆,让吴曙光乖乖地退出,变为我们承包。到那时弟兄们就可以做酒店管理人员,金盆洗手,我们再也不做那些冲冲杀杀的事了。
今晚,‘保长’你和‘忘白狗’去富丽源住,制造事端,把房内的电或水或床上的东西搞坏,跟服务员吵架,跟保安发生冲出,在冲出的过程中,你们俩要有一个装着受伤的样子,把吴曙光引出来,然后打电话把我叫去,由我带着人跟吴曙光交涉。记住这一出戏一定要演好,演得逼真。还有到了那里,一定要控制好服务员和保安,不要让他们报警。”
黄保长卖乖的说:“我把下水道堵塞,与他们发生争吵时,‘忘白狗’假装受伤倒地,老大你看行不?”
马元宝说:“具体的办法你们自己定,关键是引蛇出洞,给我记住,这出戏不能给我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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