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二庭长是竞争得来的位子,可任命之前还是要经过考察这道程序,法院属于政法口,考察干部离不开政法委的加入。涂主任是市委政法委政治处管干部的参与市委组织部的共同考察是必然的,他担任了考察组组长。考察后汇报会上他实事求是的说了冠兰表现非常优秀之类的话。冠兰不知道内情,但涂主任是考察组组长,她曾在他面前汇报过自己的工作情况,出于对涂主任尊敬,主动敬了酒。
对“胡至尊”,冠兰也不陌生,打过交道,她主审杨阿伟一案时,“胡至尊”曾在法庭上翻供,印象深刻。对他既厌恶也无好感,但看着涂主任面子,冠兰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胡至尊”见到冠兰既不惊讶也不难堪,他在法庭翻供,熟记了冠兰其人的。这次请冠兰吃饭,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与冠兰套近乎的好机会,可以为自己洗刷冤情增添认知感。
可他又不敢酒桌上明说此事。因为涂主任之前,跟他约法三章,桌上不能谈半点有关案子上事,如果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涂主任会翻脸不认人当即退席。“胡至尊”遵守规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好端着酒杯敬冠兰说:“美女法官,衷心感谢你,话在酒中。”说完一口闷下。
冠兰没说什么,端杯礼貌的意思了一下。
冠兰偷偷的问英花:“我们喝这酒不会与案子有关吧?”英花说:“不会,我接电话时还专门问了这事,要与案子有关的事我是不会叫你来的。”
冠兰又问:“怎么“胡至尊”也来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开始并没有说他会到场的。”
冠兰内心开始不悦,没有表露出来,看那架势,好像是“胡至尊”买单,因为“胡至尊”在酒桌上问涂主任要什么菜上什么酒水的。她多了一个心眼,怕有些事今后说不清楚,乘着一个空档,说是去洗手间,回来再喝,偷偷的去买单。
收银小姐说:“菜还刚刚上就买单?”
“买,如后面再加菜和酒水,再加钱。”
冠兰这下安心的坐上了酒桌。
“胡至尊”,是有备而来的,看冠兰酒风豪爽,入戏了,存心就是要冠兰的灌酒,灌醉了一切都好说了,展开了进攻。
“胡至尊”大赞特赞冠兰美丽,当然也没有忘记杨阿伟案子的公诉人英花。他说:“韩国出美女,你们两个比韩国美女还要美,如果出来选总统,不要说你俩有超人的智商,就是仅凭着你美貌,韩国的男人都要为你们摇旗纳喊。”
女人啦,都喜欢别人说自己美,冠兰英花也不例外,
“胡至尊”是酒仙,加上一把油盐嘴,左一个神仙姐姐,右一个常娥妹妹,主攻冠兰。冠兰保持着女性的矜持,左推右挡,能不喝的不喝,能少喝的少喝,但在涂主任钟副主任助威夹击下,有着是海量的冠兰,还是醉得晕呼呼。“胡至尊”也醉得差不多,他不敢再拼酒了。等下下面还有节目,要是冠兰醉倒三公,下面的戏没法唱了。他见好就收,提议结束。
涂主任说:“冠庭长我请你吃饭怎么能让你买单?”
“领导,你请我吃饭怎么能让领导埋单,今天的饭局我请,我请。”
涂主任听了没做声,她买了单比“胡至尊”请吃安全。
“胡至尊”没料到冠兰会这一手,他要店里退钱给冠兰,要在这里等候的杨阿霞买单也就再没有理由了。
之前他和杨阿霞有密谋,设计了几套攻关方案。
“胡至尊”说:“走K歌去。”英花打着醉嗝摇着手指说:“我们有规定不能接受别人的高档娱乐场所消费,再说我不会唱歌。”
“胡至尊”说:“那就洗脚活活血吧。”
涂主任没做声表示示同意。冠兰迷迷糊糊在英花的搀扶下跟着走。
这个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乘电梯到了5楼。
“胡至尊”说:“洗脚。”大堂经理说“先生,没有洗脚师了。”“那就按摩吧。”“按摩室没有多人间双人间,只有单人间。”“胡至尊”说:“单人间就单人间,每人一间。”他对大堂经理悄悄地说:“三个男的按摩做全套,挑最漂亮的美女上,两个女的找最靓的帅哥。”
冠兰英花开始分别是被两个女技师搀扶到了床上,后来分别又换来了两个小帅哥。这一切都是杨阿霞事先与大堂经理联系说好了的。
幽暗的灯光下,男孩按摩师帅气的脸蛋在冠兰面前摇曳。望养眼的男孩,冠兰醉语呢喃的问:“你是谁?”帅哥不回答,按摩了两下,温柔的说:“姐,穿衣不好按摩,来,把衣服脱了。”说着不由冠兰回答,来脱冠兰的衣服,冠兰身醉心不醉本能的抵档,男孩又说:“姐,又不是要你脱光衣服,你换上按摩服按摩,这样才能感到按摩的魅力。我又不对你做坏事。”迷糊了的冠兰尽管感到英俊的男孩没有歹意,似乎也想享受一下按摩的滋味,但英花不在身旁还是感觉不安全,本能的推开男孩,叫道:“英花,英花。”
男孩表面是按摩师实际上是只“鸭”,可他从事“鸭”的职业以来从未遇到这样美的妇人,醉霞满面,像传说中的杨贵妃一样美艳,望着这种美女,引出鼻血,下面开始活跃起来。加上杨老板“胡至尊”之前就唆怂他,只要把这个喝醉了酒的女人搞上手,给他1万元钱服务费,并要他想方设法拍下冠兰的裸照或两人在一起的不雅照,以此作为要挟的条件,逼冠兰就犯,达到他们各自的目的。
男孩不顾冠兰的喊叫,一把脱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小麦色的肌肤,矫健的身驱像体操运动员,下面穿着三角裤,既阳光又性感,他以为凭着他的威猛帅气的形像,征服像冠兰来这里需要雨露滋润的富婆,不费吹灰之力,上去搂抱着冠兰。冠兰本能的挣扎着,推开,“小鸭子”仍不放手,冠兰似乎有点清醒,感觉危险,甩出一记耳光,“滚!”夺门而出,踉踉跄跄的在过道里看到正赶过来的英花。
原来酒桌上,冠兰偷偷的对英花说过,我一人对付三个男人,要是醉了你可要保护我,千万别让我出事。
饭后,英花见冠兰一身酒气,本想让冠兰洗洗脚休息一下,解解酒再回家,不想稀里糊涂的被女技师带进了按摩房。刚才英花在按摩房也经历了与冠兰相似这样的场面,五分醉的她,抵御力比八分醉的冠兰强多了,拒绝了这种不正规的按摩。听到冠兰叫她,赶紧走了出来。
冠兰一脸的醉泪。英花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也没多问搀扶着冠兰,交了两人的按摩费,匆匆的离了是非之地。离前,英花还问了那3个男的呢?回答:没按摩在洗脚。
杨阿霞在休息厅里望着冠兰英花离去,显然“美男计”泡汤了,沮丧。
怎么办?她摸摸包包里的带来的10万块钱,无论如何要用这金钱炮弹的击中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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