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要一头扎进沙地里的方式。
“小心点,慢点。”战风染伸手想要去扶。
小咘离连忙往旁边躲了一下,不想让战风染碰他:“娘亲。”
某个男人看着有了亲娘,就什么都不要了的孩子:“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跟你娘一模一样。”
咘离委屈着脸看着战风染,吸了吸鼻子,一副受气包的小模样。
赫连云露看着他那花栗鼠似的发型觉得好玩,伸手揉了揉,更乱了。
咘离咯咯的笑出了声。
“到底是谁把本殿的儿子带的这么娘炮,这眨巴着眼就像是要哭的样子,跟小白兔似的,谁的种?”
“谁的种当然要问你,除了你自己,谁知道是谁的种?”
赫连云露蹙眉,她要是知道,直接把这货丢给他爹了,怎么可能自己养。
上下看了儿子几眼。
“不行,得锻炼。”
战风染听见这话,心里发毛。
“不要锻炼的太狠,他才两岁。”
“你两岁的时候就被战大将军丢在雪地里站军姿了,我两岁的时候都能认全兵谱上的兵器了,他为什么不行?”
赫连云露冷冷的瞥了一眼咘离,见他幽幽的看着自己,一把抱起。
“怕苦吗?”
咘离抿唇,似懂非懂的摇头,水灵灵的眼睛有疑惑,但是没有害怕。
“那就吃吃苦吧,男孩子要磨练,不能怂。”
“嗯嗯。”
“要不你从军吧,以后保家卫国好不好?”
“嗯嗯。”
真是乖孩子,赫连云露第一次有了做娘的感觉:“以后,有娘亲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你要记得,你没有爹爹。夏侯渊不是你的爹,他的画像,都丢了好吗?”
早就看见了床边夏侯渊的画像,后知后觉的女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一直错误的灌输。
因为她爱慕夏侯渊,所以这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她都想让他从小就认他。
这就导致了,小咘离对夏侯渊的孺慕之情很深。
所以他一听见要丢了画像,眼里立刻冒水光:“娘亲,不要不要。”
“乖,听娘亲说。给你换个爹爹好不好。娘亲不喜欢他了,所以咘离的爹爹也应该换人了。”赫连云露笑意盈盈,加上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看的战风染都是心尖一跳。
“露儿,你……”
“大师兄。”侧头望着窗,赫连云露的一双眸子彻底的暗了下来:“我对北冥锡食髓知味,不想放手了呢。让我再放任一次好不好,如果这次还是输得一败涂地,我以后……再也不碰情了,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都哑了,复杂的看着她:“我还能奈何的了你嘛,你做的决定,有一次听过别人的吗。”
两年前,不要咘离也是她说的。
他怎么劝都没有用。
她后来改变主意了,要留孩子,可是师傅说生这个孩子有危险,可能会小命不保,让她用古方流了,可她还是毅然决然的要了。
就这么一个死性不改,执着别扭的女子。
她决定的事情。
谁又能,扭转她的心意呢。
*
身上酸痛忽然让赫连云露腿一软。
没多想,她就把咘离丢给了战风染,自己爬上了宝宝睡过的床。
“不行了,我困了,先睡一觉。师兄,麻烦你带咘离去用早膳。”
她一躺上去,床榻就凹陷了下去,孩子的奶香味很浓。
抱着被子,不多时,赫连云露就昏昏欲睡。
战风染嘴角微抽,瞥了一眼懒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着咘离准备去觅食:“饿了吧,干爹带你出门觅食,你娘累了,我们让她睡一会儿。”
咘离眨巴着眼睛,抿着唇,懂事的点点头。
小手握成拳,然后可爱的放开,再握成拳,然后打开。
“走,走。”
“不想吵你娘睡觉啊?你小家伙,到是比你娘都懂事。”
*
北冥锡找上门的时候,赫连云露就这么猫儿似的窝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躺在床榻上。
高挑而美艳的女人,眼梢处都带着魅意和风情。
半开的衣衫露出精致的锁骨,锁骨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亮瞎了他的眼。
他蹙眉,心里浓郁的吃味情绪散了不少,爬上床,辗转的摸着她的脸:“吃了就跑,真能耐。”
半睡半醒之间,赫连云露顺着躲进北冥锡怀里,抱着他的腰肢,闭着眼亲了亲他的下巴,嗓音嘶哑,一听就知道是被人疼爱过的:“来了啊,追的真快。北冥锡,你完蛋了呢,你放不下去我了,唔。”
男人堵住她的嘴,翻身而上,柔软的床榻顿时陷了一个角。
他熟练的剥开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的身体,呼吸重的有些失控,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着:“还没要够你就跑了,你说我追不追。”
“你坏。”
“我若是够坏,你赫连云露早就是我的了,还等得到现在。我就是太能忍了,才让你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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