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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带着一语双关的言语让姬尘瞬时沉默了下来。寿王妃看看寿王,又看看姬尘,内心闪过奇怪,然而看叔侄二人皆是冷着脸不说话,也不好细问,打着圆场道。
“小十三是我们的皇侄,这婚姻大事我们自是要关照。不过我看明珠那个姑娘挺好的,无论是蒋玉衡还是苏荡,皆是她父兄给她惹来的桃花债,和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有什么关系?若非要说明珠有什么罪过的话,便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么多人都心仪她,更能说明咱们阿瑕眼光不错!”
这明显偏袒的一番话让姬尘的脸色稍霁,可寿王却还是坚持己见。
“荒谬!就算按你说的,明珠和那几个人牵扯在一起是身不由己。可如今她和蒋玉衡的关系俨然已成为了义兄妹,可对方却不顾婚约依旧对她她纠缠不休!依本王看,蒋玉衡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想过没有,若迎娶这等女子过门,往后若传出什么风@流韵事,你如何自处?”
没想到三皇叔居然对明珠有着这么大的成见,姬尘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会护她!”
“护?”
寿王冷笑一声。转身对一脸莫名其妙的寿王妃道。
“你先让厨房去备一桌饭菜,本王和小十三有话说。”
夫妇二人感情极好,相敬如宾这么多年,寿王妃自是察觉了夫君的不对,若非涉及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寿王很少让自己回避且对自己做出这般严肃的形容。不过只是姬尘和明珠的婚事,和朝廷国事又有什么相干?
寿王妃实在捉摸不透寿王的心思,终是屏退左右退了出去。
待房门再度合上,屋中只剩下寿王与姬尘二人,寿王看了一眼对面兀自站着不动的人,忽地出声。
“跪下!”
姬尘眸光一闪,倔强地看向寿王。虽然对方是自己的长辈,可他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谁都能揉戳圆扁的无知少年。
“皇叔为何要我下跪?”
“为何?你还问我理由?!好,我这就给你看!”寿王表情更为深沉,他动了动嘴角,平素不苟言笑的面上出现了一个弧度,非但没有让那张脸显现出半分温和,反而是一种上位者天生的威压和气势,让人简直不敢对望。
然而姬尘却没有半分退缩,依旧直视着寿王,第一次忤逆自己这位最为尊崇的长辈!
只听一声金属落地的碰撞声,一枚金色的令牌被寿王扔在了姬尘的脚下。姬尘蹲下@身子把那枚令牌放到掌心,下一秒双目蓦然变大,绷直了身躯不可思议地看向前面周身冷冽的皇叔。
“怎么会……”
“我也很意外。”寿王沉声,眸光冷冽。
“见此令如见先皇、百里瑕,现在你能下跪了吧!”
厅殿内死寂无声,更衬得屋角的沙漏沙沙下滑分外清晰,宛若一个停滞的时空。也不知过了多久,膝盖一个个被他僵硬地放在地上,姬尘双手捧着令牌跪伏在地,对着虚空的位置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好半天,空气中才传来寿王有些疲惫的声音。
“这是你父皇驾崩前交给我的。”
这个说辞,姬尘并不意外。当年身为暗旗之首的红先生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是拿出了这样一块令牌,同时也是如此开口。因为这块令牌,他这个被百里皇族视为皇族耻辱的边缘异类多了一个师傅;而如今——
“皇兄交代,等那人带着十二星宿出现的时候,便是这块令牌的现身之时。”
姬尘内心一滞,犀利的眸光更增了几分锐利,可惜寿王这等大道之人,怎会轻易露出破绽?
“皇叔在说什么,姬尘不明白、”
听到这句话,寿王面上显出自嘲。也难怪他临危受命了这枚令牌,可尝试着找了这么几年,那些曾属于暗部的十二星宿却消失得干干净净,皇兄的这个十三皇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今天随你而来的那六人可是虚宿、斗宿、影宿、昴宿、参宿和柳宿?”
姬尘一愣。这六人除了虚宿曾在人前露过面,可其余的五人却是第一次在暴露,寿王为何会判断得如此精准?
“皇家不讲手足亲情,可你的父皇百里御却是个例外。本来保护百里江山继位者的明、暗两部皆是为国君所有,且只听命且服从圣上。然而在二十年前……”寿王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漂浮,好似看得很远。
“崂山一役,我腹背受敌,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想暗部的十二星宿却从天而降,救了我一命!从那以后十二星宿曾跟随我五年,本王自然熟悉他们的特征。虽然你身边的这些人已然变了,可也依旧延续了上一代十二星宿的某些特点。”
注意到姬尘神色的变幻,寿王叹息一声。
“世人都道皇家骨血无情,不过皇兄却是例外。”
这一席话信息量有些大,姬尘内心复杂。
红先生曾告诉他先帝让明、暗两部融合,瓦解了暗部,从前的十二星宿自然也并入了明部为献帝所用,而现在自己身边十二星宿乃是红先生重新培养的。
而关于崂山一役,姬尘知晓那时寿王弹尽粮绝,几欲丧命,虽然后面侥幸逃过一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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