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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关胜的相遇就是一段小插曲,夏福心高兴过一阵,也没多放在心上。
高高兴兴地拉着严以劭带着自家爸妈找了家地道的法式餐厅坐下,吃饱喝足后一行人便连夜启程回了位于凡尔赛的瑟顿庄园。
天色已经不早了,直升机刚飞到庄园上空,夏福心往下一看,就看到席勒倚靠在车上,手里拿着小镜子正顺着头发,不时自信地练习着抛媚眼,脸上露出相当满意的笑来。
跑车车灯开着,引擎盖上放着花束,这次不是玫瑰,估计是被拒绝太多次,他把花换成了香水百合。
两名守在他身后的保镖看到直升机,立刻尽职地上前提醒。
席勒转过身,收好小镜子,抬头正好和探出头来的夏福心撞了个面对面,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神色,用力地拿起那束百合花挥着手。
夏福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她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席勒这家伙就是死活不听劝。
天天光明正大到人家严以劭眼皮底下献殷勤追她,这特么简直就是作死。
就算现阶段严以劭没把他当回事,难保哪天他突然想起来就把席勒给揍趴了,到时候她到底是救不救那只作妖的金毛犬?
直升机就这样直接从三人头顶上飞过,径直停到了主建筑侧方特意开辟的停机坪上。
一行人依序下了飞机,夏福心扭头往门口看过去,果然就见席勒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巴在大门边上,手里还抓着花,如果不是有保镖扯着,他差点就想自己翻墙进来了——当然,如果他有胆越过围墙上的超强电网的话。
“小甜心——”拉长的语调尽是满满的委屈。
“走吧。”早就知道不着调金毛犬又来刷存在感的严以劭一侧身挡在夏福心面前,嘴角含笑示意她赶紧扶着夏爸夏妈回屋去,“外面冷,别让伯父伯母冻到了。”
这话确实没错,将近年底,法国的冬天现在已经冷到开始要裹着大毛衣加棉服,稍一不小心绝对会被冻感冒。
夏福心想了下,朝他点了点头,又往门口看过去一眼,“席勒那边……”
严以劭抬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我去解决。”
夏福心眉一扬,叮嘱道,“下手轻点。”
严以劭:“……”
这女人以为他想干什么?
夏爸夏妈回来的路上就累得不想动了,自然也没功夫去注意席勒,两人被夏福心喊醒之后便直接回了房间,洗漱后稍作休息。
严以劭当然知道席勒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追夏福心,看在他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的份上,就只是让老程把他给绑了,当着人家保镖的面‘送’回家里去而已。
毕竟这家伙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认定的事就顽固得可比茅坑里的石头,要让他放弃对夏福心的追求,估计还需要下帖重药。
寒夜萧索,窗外有风呼呼吹过,树枝轻轻刮擦着窗户,偌大的书房里一片静寂无声。
修长有力的手抵着桌面敲了敲,正在书房和各大董事进行例行视频会议的严以劭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看起来简直凉如骨髓。
七八名头发眼珠颜色各异的董事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惊愕,后背悄悄起了一层白毛汗。
毕竟严以劭接替他父亲严仕训上位之后,手段狠辣是有目共睹的,每次当他露出这种要笑不笑表情的时候,通常代表着有人要倒霉,而且还是倒大霉。
上次匹兹堡房地产大鳄当面嘲笑他的黄种人血统,说他是弱鸡,结果隔不到两个月,整个匹兹堡的地产业便翻天覆地,原来说这话的大鳄直接被一脚踹到了最底层,现在估计还在为每日三餐努力奔波着,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次也不知道是轮到哪个不长眼的要倒霉了?
想到这里,视频里的董事和高层脸色都有些难看,只是碍于现在还是会议当中,不好当面问出口,生怕会遭池鱼之殃。
“……以上就是明年预计要实行的项目计划,各分部到时候会将具体的方案和投资数额分发到各位手上。”负责主持会议的辛杰克做完总结陈词,又问了一遍是否有其他疑问,见没有人回答,又看了眼另一边的严以劭,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宣布散会。
夜色已深,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视频会议,说完该说的事,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损伤,那些年纪较大的董事也都没了再问下去的兴致,纷纷退出下线休息去了。
只有坐镇美国总部的苏权镇还留在线上。
严以劭眼神冷冽,脸上表情却未变,“苏伯伯还有事?”
“没什么重要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家常。”苏权镇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搭着自己圆滚的啤酒肚,一脸弥勒佛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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