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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的时候,严以劭卸动手去掉了身上那些特别用来显示厚重感的‘肌肉’,体型总算是恢复成原来颀长高挑的模样,只是那张脸还没变过,依旧是平淡无奇皮肤黧黑的一张非洲兄弟脸。
因为用了特殊的药水,没有专业人士帮忙,一时半会儿地还去不掉。
每次看到他顶着这张脸穿着家居服面无表情地从自己面前路过,夏福心总是忍不住想笑。
连带夏爸夏妈都被传染了,一家三口对着严以劭的时候,表情总是各种微妙。
幸好严以劭并不觉得受影响,该吃饭吃饭,该工作工作。
即使有时候恨不能把夏福心抓过去狠狠亲一顿,不过顾虑到自己现在这张脸,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不仅是夏福心介意,他自己想了下,确实也觉得膈应。
第二天晚上,当夏福心从花园里散步回来的时候,便发现客厅壁炉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白色的立领毛衣搭配黑色西裤,给人一种相当干净舒适的感觉,两只手都插在裤袋里,正仰着头看壁炉上悬挂着的巨幅油画。
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朝夏福心露出个笑脸来,“你好,夏小姐。”
夏福心愣了下,有点莫名,“请问你是……”
“敝姓江,江慕枫。”年轻男人长相清秀,笑起来双眼犹如月牙一般,见夏福心还一脸茫然,便补了一句,“这么说吧,我是亚瑟的朋友,他那身行头,”他比了比自己的脸,又笑了,“是我弄的。”
“原来是你!”这下夏福心总算是明白了,顿时双眼发亮迎上前,“这次多亏了有你帮忙,实在太感谢了,江先生。”
“叫我慕枫就可以了。”江慕枫哈哈一笑,“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那你也干脆叫我福心就行了,没必要那么客气。”夏福心道,又兴致勃勃地问他,“听说你们家也有研习古武的传统?所以你除了会易容术,也会功夫是吗?”
江慕枫立刻听懂了,知道夏福心也是个练家子,便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朝她伸出比了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来过两招?”
夏福心将外套一脱,双眼闪闪发亮,捏着手指骨道,“正合我意!”
…………
等严以劭收到消息从书房里赶来的时候,屋子里两人已经过了不下近百招。
夏福心出了一身汗,脚踩着桌面一个往后腾空飞起,轻飘飘落到严以劭身边,调匀气息之后才喊了句,“畅快!”
棋逢敌手啊,这都多少年她没跟人打架打这么过瘾了。
同样收势站好的江慕枫闻言哈哈一笑,“今日可算是找到知己了,冲着你这身好功夫,我决定给亚瑟这次的易容费打个八折。”
严以劭瞥了他一眼,“用不着,这点小钱我还不看在眼里。”
夏福心接过严以劭递给她的纸巾擦掉额上冒出的薄汗,顺口奇道,“我以为是好朋友两肋插刀,没想到原来你们还收费?”
“亲兄弟,明算账嘛。”江慕枫摆摆手,对夏福心越发欣赏了,想了下才道,“不过如果福心你开口的话,打个五折也不是不行……”
“少废话。”严以劭顺手将纸巾盒丢过去给他,见他接住了,便顺势拉着夏福心在沙发上坐下,皱眉道,“快点把我脸上的东西去掉。”
江慕枫嘿了声,“你这算是求人的态度吗?”
严以劭一句话便将他所有调侃全都堵死了,“我付了钱。”
“典型的过河拆桥,商人的嘴脸啊。”
江慕枫啧啧两声,将摆在桌上的银色手提箱层层拉开,取出工具开始给严以劭‘卸妆’。
夏福心就在旁边看着,不时好奇地问上一两句。
江慕枫倒也不藏着掖着,给她解说得仔细,末了还不忘送了她一张自制的‘脸皮’和一瓶特制的粘合药水,把夏福心美得就差没跟他当场斩鸡头结拜。
送走江慕枫,夏福心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薄薄的面具连同药水一起找了个地方藏好,回头见已经完全恢复本来样貌的严以劭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二话不说便扑过去,跟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巴在他身上,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欢迎回来,亲爱的!”
严以劭剑眉一扬,笑了。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单手强有力地搂着她的腰固定住她,一只手往上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朝她吻了过去,舌尖轻叩牙关,获得准许后便杀伐果断长驱直入,直把敌人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物便都脱了个精光,互相纠缠摸索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夏福心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避孕套,喘着粗气道,“戴……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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