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嘲:“就是没想到真是。”
我捏酒杯的力气加重两分,心中泛起.点苦涩,赫羽锡对成可,当真是好。
“又乱想什么。”一只大手敲上我的头,我吃痛,差点扔了手里的杯子。转过脸一看,赫羽锡眉目中含着柔情,像一汪温泉,将我包裹:“别自个又脑补些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我狡辩。
他“啧”了一声,将我当着苏墨的面捞进怀里,我坐在他腿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脸登时就红了:“你放开。”我小声道,生怕苏墨听到。
赫羽锡却把我箍得更紧,他根本连手都没有用上,就已经足够将我禁锢得死死的。余光忽然瞟到成可往这边看,我顿时身子一软,将自己完全砸进赫羽锡怀里。
赫羽锡闷哼一声,我用力有些大。
“田燃,你该减肥了。”赫羽锡突然说。
我脑细胞飞速更新,低头一看,还像最近真胖了点,大腿都粗了一圈。但就我这身材,就是胖了也算瘦子吧?
苏墨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赫羽锡大腿上,忙同手同脚爬下来,尴尬得不知所以。
苏墨笑着调侃赫羽锡说:“羽锡,还没见你这么能说过。”
赫羽锡眉头微微蹙起,苏墨却好像没看到似的,接着道:“想当年你可是我们几个中间的冷面神,我看要是你当了律师,肯定就没有吃饭的地方了。”
赫羽锡全程保持沉默。
这场生日会好似跟我们三人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反正赫羽锡脸上的表情的确如此。
过了一会儿,生日会进入高.潮,成可挽着于东的手,打了赫羽锡一次脸。
她站在人群中央,笑得明媚不已,在于东那张笑得跟狗啃了似的脸上亲了口,一脸亲昵宣告:“很抱歉先前一直骗了大家,这才是我老公,他叫于东,现任中江执行长。”对赫羽锡,成可只字未提。
很显然,现场就有当初参加过赫羽锡跟成可婚礼的人,好几道探究味浓烈的目光落在赫羽锡身上,这些目光太烫眼,就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堪。可赫羽锡还是静静坐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轻晃着载满殷红液体的高脚杯,嘴角攫着一抹邪魅的笑。
赫羽锡身子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却偏偏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我抿了抿嘴,有些担心。
赫羽锡却哼出了声,在于东脸上的笑意达到最高的时候。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赫羽锡成了人群中最“璀璨”的一颗星。
我猛然站起,对着成可就是一阵嘲讽地笑:“成小姐,跟一个有妇之夫,不太好吧。”
成可脸色一冷,旋即恢复正常:“田燃,虽然我曾经跟你有些误会,但现在也你知道我同羽锡没有丁点关系,何必这么针对我呢?更何况,今天是我生日。”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那是误会。”我看了赫羽锡一眼,他也真看到,不过他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给了我底气和力量。
成可说:“田燃,请不要在这里捣乱。”
“可这里是我家啊,怎么变成我捣乱了?而且,成小姐借地方好像并没有同主人家吱声啊。这恐怕不太好吧。”
成可笑了:“田燃,你是不是搞错了?”
赫羽锡站起来,双手把住我的腰,在我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用他那锐利至极的声音说:“她没有搞错,是你搞错了。”他抬头,猛然射向成可的冰锥子似的目光连我都为之一颤。
赫羽锡又小声对我说:“表现不错。”
我拿倒拐子桶了他腰一下。
成可似是有些慌乱,于东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哈哈一笑,道:“田燃,就算我跟你离婚了,你也用不着来打扰我的婚姻吧?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我给你的钱不够?”
这人渣,倒是脸皮厚。
对上于东我什么面子都搁得下,什么话都敢说。我当即哼了一声,昂头看向于东跟看只苍蝇似的:“于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是主动同你离婚的。至于你给我的钱,好像那是你败诉赔偿的吧?”
于东脸一冷:“田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哟,于先生现在升职了,变成什么狗屁执行长就能大摇大摆霸占别人财产了?就算你是搞房地产的,咱这里也没有那条法律说搞房地产的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他的财产吧?”
“你什么意思?”于东眉一沉。
我推了赫羽锡一把,这个时候他可别告诉我这房子的户主又是成可了。
赫羽锡将我一拉,我“啊”了一声,吓了一跳,我两同时倒在沙发上,我躺在他的怀里。这姿势,好暧昧。
下意识看向苏墨,他倒是正经得很。
赫羽锡将手环在我腰间,点了点门口,一派优雅说:“很高兴各位来寒舍做客,不过今个儿家里不待客。门没关,各位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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