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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摇头,“没什么。”
两人回到包厢,莫莫一本正经地在和苏橙讨论女生什么样才叫温柔,咚咚吃好后就继续看起了书,倒让徐长风没事人似的盯着苏橙发怔。
苏橙眼角余光见两人终于回来了,起身,“我们吃好了,走吧。”
一行人出了包厢,羚突然感觉到离别在即,心里愈加难受,可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她硬生生忍住了,白净秀丽的脸上漾着淡淡的微笑。
虞修白开车送她去医院,莫莫依依不舍地依偎在她怀里,轻轻说着:“妈妈,你刚不在家的时候,我特别不习惯,你以前都是睡在我身边的,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可是后来,你来了台湾,突然不回家了……我很伤心,甚至恨妈妈,可是爸爸跟我解释……说爹地为了救你们变成了植物人,我们一家人都欠他的,妈妈你有义务要一直照顾他,直到他醒过来你才能回家,爸爸跟我解释了很多遍很多遍莫莫才明白,莫莫才知道不能怪妈妈,要支持等待妈妈……”
听着莫莫天真无邪的话,羚的心酸的要命,眼眶涩涩的,差点流出泪来,她把莫莫紧紧抱在怀里,透过湿润的双眼去看咚咚,轻轻的问:“咚咚你呢?你怪妈妈吗?”
咚咚好不容易回到家与她相聚没几天,便又分离,心里一定不好受。
咚咚摇头,“不怪妈妈,妈妈最好。”
他鼓励地搂了搂羚的手臂,没有像莫莫一样紧紧依偎着他,羚动情地搂住他,压低了声音,无限怅惘地说:“妈妈对不起你们。”
在他们的童年时期,他们做父母的,几乎很少同时陪伴在他们的身边,一想起,就觉得心酸。
“不,妈妈很伟大。”咚咚眨巴着若星辰的眼睛,懂事极了。
羚拥着两个孩子,看着前面沉默不语的虞修白,心里既沉重又轻柔。
第二天就是周一,虞修白带着两个孩子连夜飞回了A市,苏橙则留下来多陪羚三天,三天之后,毅然决然的离开。
她离开之时,徐长风甚至不知道,还眼巴巴地偷空溜来医院,结果却扑了个空,整个人颓然地靠着墙壁,失魂落魄起来。
羚随手捻起床头柜上搁着的诗集,随意翻到了某页,轻轻念出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
“学姐,你说苏橙她还爱我吗?”徐长风恹恹地问着,帅气的脸上满是落寞。
羚合上书,望向好似一下子被人抽了筋似的徐长风,“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徐长风微微站直身子,突然说:“刚好总统派我到京都出差,我想趁这个机会再争取一下,我不想放弃。”
羚看着他,“你是可以争取,但千万记得适可而止,不能过分……”目光轻移,落在乔逸帆身上。
徐长风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走了,留下一室的静谧。
羚重新拿起书认真读起来。
虽然给她自由了,但她每天仍然过着跟以前差不多的日子,顶多中午时到外面散半个小时步,这是她唯一外出的时间了。
半个月后,她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开始继续做瑜伽,过着类似清修的日子。
这一天,杨荷带她去检查身体,说是做个B超复查一下,当她躺到检查台上时,感觉到肚子一凉,正歪头去看检查师,肚子上忽然被针戳的一疼,紧跟着就失去了意识。
……
等到再次醒来,自己安然地躺在套房内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微微动了动身体,敏感地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愣了一下,随即震惊地尖叫了一声。
连忙扑下床往外冲,抬眼间见到乔逸萱姐妹俩,疯了似的走过去堵到她们面前,双眼愤怒地瞪着,大声质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她刚小产不久,难道她们又……不,不要,这样纠结的痛苦,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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