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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答应,以后不再折腾人了,但是有个条件:让他老公不但不能挪坟,以后逢年过节,还要带上儿子女儿去看她,并且要给她上贡,但是那个贡品必须按她说的办。
至于怎么办贡品这件事,我们村的人都没听说,说是她嘱咐的她老公,这事不让传出来。
我们村的人都在传,她上贡这件事,估计跟“老鳖盖”这块地有关,但事实如何无从考究。
从那以后,她没再上过别人的身,但是我们村有的人却说:去那边干活的时候,早上或傍晚的时候,会看到有红影飘过,有时还会听见女人渗人的笑声。
从那以后我们村的人,好像就达成了共识:太年轻死掉的人,不能埋在庄稼地里。
但这也只是大家共同的意愿而已,我们村支部也没有出明文规定,毕竟自家的地,自家有权支配,哪怕是村支部也无权干涉。
小丽这一定阴亲,我们整个胡同的人别提多高兴了,大家都拍手叫好:终于把身边的定时炸弹送走了,去那边下地干活的时候,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也不用心里发毛了。
到这里小丽的事情也基本结束了,听我妈说,小丽的尸体被拉走的时候,她爸妈有去送到淄博。
后来淄博那家人家,以小丽老公的名义,从别的亲戚家过继了一个孩子,小丽的爸妈还去了淄博那认外孙,两家人就像亲戚一样的来往。
直到现在,他们两家也是这样来往的。
前几天放暑假,我回到老家,看到小丽的妈妈,人很瘦,精神也不是很好,见到我的时候跟我说话,没一会眼圈就红了,估计是看到我,就想起小丽了。
虽然事情过去十几年了,但在小丽妈妈的心里,这个孩子始终是她心里的一块病,也是心里永远的痛。
刚跟我妈聊天,我又问起小丽的事,问后来她结阴亲后,有没有回来闹过,我妈说没有,就是没结阴亲前,我们后面那一片都被她闹遍了,并且闹得还很凶。
我问我妈以前咋没跟我讲过,我妈说怕我害怕才不讲的,我心想:你不讲也闹了,差点没命,如果不是灏哥哥和杨灏的玉佩,恐怕我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
第二天是星期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奶奶又到我家来了,一来就让我去厨房烧点水,我看了我妈一眼没说话,站起来就去厨房了。
其实不用想都知道,我奶这次来又是为了我的事,他们不想让我听,我做个样子避开就是了,至于听不听那就是我的事了。
当时我家的房子是三间青砖屋,西边两间是通着的,中间用大衣柜和布帘子隔开,西边有两张床,睡我们姊妹专门几个,中间那里做客厅用,东边有一个套间,里面用砖垒了个粮仓,放了一张床,这是我爸妈的房间,无论我在哪个房间,都能听到他们说话,也只能让我去厨房。
我家当时的厨房,就在三间青砖屋的东边,就是普通的土屋。
我到厨房后,刷锅添水烧上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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