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NO BIG DEAL

道。”

    原田赞同：“别的班说不定毕业前连现世都来不了。”

    我三下两下干掉了午餐，擦擦嘴道：“我见过哦，真的虚，在流魂街的时候。”

    户川一脸不相信：“得了吧五十岚，你刚入学的时候是什么水平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那两把刷子，真碰上了虚还能活到现在？”

    “别这么说，户川，”善良的清识帮我解围，“烟代也有可能是在死神们围剿虚的时候围观过。”

    虽然剑八那时还不是死神，不过和真相也差不多了。

    原田也对没见过的敌人很好奇，问道：“那虚们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和剑八一起碰到虚的时候，无论大小强弱，连长什么样都没分辨清楚，就被男人三两刀切菜似的砍没了。于是我诚实地回答道：“没什么感觉，就挺普通的。”

    户川契而不舍地嘲笑我：“什么啊，真是无趣啊五十岚。跟那位呆久了，连木讷的性格都被传染了。”

    忍无可忍的我抄起便当盒就往户川脸上砸去。

    一旁的秋山教官招呼我们：“很好！大家今天做的很好，每个人都完成了自己的指标，现在咱们打道回府吧！”

    于是我们第一次的实习，就这样平静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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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我一如既往地独自在食堂后的小树林里晒着太阳读着书，一位悄无声息地不速之客加入了我。

    我分辨着来人的灵压，是浦原喜助。

    “身为三席这么闲真的好么？”我翻了页，头也不抬地问道。

    “啊呀，被发现了。”浦原喜助从前方的灌树丛中有些狼狈地钻了出来，“还以为你的灵感会更迟钝些呢。”

    我回道：“我可以辨认出副队长级别以上的灵压。”

    浦原喜助一脸不好意思地笑着：“这可真是谬赞，我可远没有那么厉害啦。”

    你就瞎谦虚吧，我心道，你这么清晰的灵压辨识度，至少是队长级以上的。听白哉说浦原家一直都对身为二番队队长的四枫院极尽忠诚，估计就是因此，才让这个家伙屈居于三席的位置。

    “烟代桑这么瞧得起我，也不枉我特地跑来送你礼物咯。”

    “礼物？”我又被他三言两语勾起了兴趣。

    浦原喜助从死霸装的袖口里掏出来了一个小木盒，走上前来递给我。虽然满腹疑问，但我也不好不接，便把笨重的书册放到一边，去过了盒子。

    青年好奇地查看书册的封面，问道：“原来烟代桑对鬼道有兴趣啊，不愧是受阿渺关照的得意门生。”

    写作关照，读作虐待好嘛。我对于他的说法不置可否，伸手打开了木盒。

    里面竟然是条精致的红宝石项链。

    我一脸防备地看着面前摆着温和面孔的死神，冷道：“我们好像才第三次见面吧……你这是要干嘛？”

    浦原见我好像会错了意，急忙摆了摆手：“我没有什么奇怪的企图啦，这个宝石一样的物质，是我专门开发的警报器哦。全名是’灵力枯竭预警器’。对于你的症状我是没什么办法，但是这种程度的东西对我而言还是很容易的，当你的灵力只剩下百分之五的时候，这东西就会发出刺耳的’嘀——’’嘀——’声来警告你停手哦。”

    在说道’嘀——’的时候，浦原喜助幼稚地双手搭了个喇叭，生怕我理解不了一样。

    我见他是好心，便觉得之前对他的恶劣态度有点对不住，便把项链拿出来挂在脖子上，对他说道：“谢谢你了，浦原先生。”

    浦原喜助估计不习惯被人用敬语称呼，只见他有点慌乱地说道：“既然是阿渺摆脱的事情，我当然要尽力做到最好咯，没什么需要道歉的。”

    即使未来是被静灵庭通缉的逃犯，现在也只是个为朋友着想的老好人罢了。

    想到这，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便问他：“那天晚上你说，让我别做死神了，是为什么啊，浦原先生。”

    浅黄发色的青年闻言收敛了笑意，低声道：“烟代桑应该知道，灵力全部耗尽后的后果吧？”

    我点头。

    “原本应该深藏灵体深处的灵力之芯会随着灵力的消失而完全暴露出来。接触到外界的灵体核心会渐渐消融，你的灵魂也会随之消失哦。与可以随时间回复的灵力不同，灵力之芯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死神的任务总是伴随着意外，在厉害的家伙都有需要勉强自己的时候。别的死神用力过度只是会陷入昏迷，而没有灵力枷锁的你，可是会死亡的哦。”

    我被他毫不婉转的说法惊到了，捏紧了脖子上的项链。

    浦原喜助随着话语，脸上温柔的神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奇妙光芒的眼神，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我这个人呢，好奇心重，什么都想知道。做死神的这么多年来，从来见过暴露出来的灵力之芯。所以猜到你的事之后，脑子里面就一直在叫嚣着’好想见见看’、’好想见见看’，真的是很烦人。虽然烟代桑身边有朋友，但是像这样一个人独处的时刻也有很多，我也想过把你抓起来关到蛆虫之巢，吸走你所有的灵力，好好地研究一下灵力之芯的奥妙。”

    听了他毫不在乎的危险发言，我头皮都炸了起来，身体僵硬。他说的没错，实力差距摆在那里，这个树林也是个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要把我绑架走，实在是太方便了。

    思路一转，我又将身体放松了下来，何必呢，他要是真有这个心，我早就没命了。

    浦原喜助闭了闭眼，似乎要把自己杂乱的思绪收敛起来，他随即安慰地冲我笑了笑：“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哦，比起死掉的试验体，还是活着的人比较好。好好保存这个警告器，然后量力而行吧，烟代桑。”

    我思忖片刻，才缓缓又问道：“为什么伊势教官不找四番队的人来帮忙，而是找你呢？”

    青年含蓄地露出了自傲的表情，对我说道：“四番队是治疗番队，负责把受到损伤的人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就如医术无法变出崭新的肢体一般，对于先天有’缺陷’的人，他们是毫无办法的，因为’治疗’并不是’创造’。像烟代桑和阿渺这样的人，只能由我们研究者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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