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是多么好的,可是在海市,也是算是不错的房子,不然就一个医生以前的那些工资,想要买的起这里的房子,至少要再是奋斗上十几年才行。
吕建斌张了一下嘴,那一句关你什么事,硬是忍着没有说,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想要杀鱼,就是杀鱼,想要杀猪就杀猪。
“怎么,不想说?”言欢坐直了身体,头顶上的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越是显的青中带紫,如同鬼魅。
吕建斌确实是不说,不知道是沉默,还是在装。或许是无话可说,要不就是准备在心里又是想到了什么样的借口。
“你不说,我可以替你说,”言欢站了起来,也是走到吕建斌面前,视视也是落在了他这张脸上,这张脸,就算是化成了她是能认的出来。
因为就是他抽她的血,抽她的骨髓,可是不得不说,那时他还算是有些医德的,最起码,向给她求过几分情,只是她要那些同情做什么。
“一年多前,”言欢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你在苏家……”
吕建斌的脸色突然一变,身体上的骨肉也能看出来,似乎是跟着僵了起来。
而言欢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抽了一个女人的血,抽了她的骨髓,然后再是将她的骨髓移值给了另一个女人,而你的这些钱就是苏家给你的,对不对?”
“你是谁?”
吕建斌的声音突然一个拔尖,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跟着掉了下来
“怎么,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言欢再是走回去,坐到了那张椅子上面,她没有多少的力气,她所有的力气都是用来对抗一次又一次毒瘾的发作,她要忍毒瘾,也要忍自己。
“我记得,当是你给我下药之时,我那一句又一句的惨叫声,我求过你,求过你不止一次,怎么,你都是忘记了?”
吕建斌额头上面的冷汗再是掉下了一滴。
“你是那个,你不是已经……”
而他说到这里也没有再是说下去,可是他的脸此时已经白透了,白的没有血色,也是白的恐惧。
不过,他虽然没有说,可是言欢却是抓住了他的那一句话。
你不是已经?
不是已经?
恩……
已经什么?
死了吗?知道她死了的事,除了苏家的人,他到也是知道的。
吕建斌用力的长深吸了一口气,手脚被绑了起来,不管他怎么挣脱,也都是挣脱不掉,还有他背上贴着的衣服,也早就已经湿透了。
“这件事不能怪我,我只是一个医生,就算是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找苏家人,不是我。”
“他们,我自然是会找的,你放心,你也是逃不掉,”她的声音此时就像是一根刺,就这么生生的刺进了吕建斌的身体里面。
“你想对我做什么?”哪怕是他是医生,哪怕是见习惯了生死,可是现在当是轮到了他的身上之时,他还是害怕了,他还是恐惧了,就连说话也都是结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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