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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半,刘院士即将登场,看着台下还没坐满的听众,有点担忧。
“小蔡,你们宣传做到位了吗?”
“做了,我们很努力在做宣传,这两天传单发了3000多张。”
“索要论文资料的人多不多?”
“发了五百多份出去了,还有一百多个人留下email和联系方式。”
人数不少啊,可为什么都不来听课呢?
刘院士暗叹不对劲,前咧腺癌是热门话题,他讲的还是临床第一手资料,相当珍贵,难道大家都不关心的吗,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9点40分,快要开始了,500个座椅大概还空着100多个。
“不管了,就这样讲。”
刘院士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着装,然后等主持人介绍后,在掌声中走上讲台,开始了他的表演。
蔡源在旁边做帮手,配合刘院士展示PPT。
十分钟过去,不停地有人起身出去,也有人悄悄进来,但许多人都会时不时低头看表。
过了10点10分,人群像是集体收到指令一样,纷纷离开会场,越走越多,500人的会场,大约还剩250人左右。
讲台上的刘院士正说在兴奋处,马上就到第一波高朝了,结果被突然消失的几十个人弄的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思路差点被打断。
该死!
蔡源很恼怒,他透过大门,看到这些人出去后直奔对面,而更多的人守在对面D8的门口,等着前面一场的观众离场,他们再进去抢位置。
混蛋杨顺,蔡源在心里怒骂一声,刘院士的听众竟然被杨顺这小子给抢走了!
………………
10点10分,杨顺接下D8会场的指挥权,这是一个比较小的报告厅,最多摆满400张椅子,几分钟内就坐满了,还有大量听众站在旁边,组委会只好再想办法。
“老外就是蠢,脑子里一根筋,迂腐的很。”
杨顺瘪瘪嘴,说了一句。
苗芳菲正在帮他检查衣着和领带,梳理头发,随口问道:“怎么蠢?”
“再来人,让他们站着听,不是又可以站400人,总共800人了?”
“要是还来人呢?”
“还来就蹲着,站着的人肩膀宽,腿细,两个人肩碰肩,肩膀底下可以蹲一个,这不又可容纳200人,这就1000了。”
“还来人呢?”
“还来也有办法,让他们趴着,400个椅子都是空心的嘛,趴椅子下面,再趴400人,哟,都装1400人了。”
苗芳菲已经笑的不行了,又说道:“你这么厉害,我再叫100个人来,你有没有办法?凑个1500人嘛~~”
杨顺想了半天,大厅里都挤满了人,实在是没位置了啊,灵机一动:“看这吊顶,空中位置多好,空气又新鲜。找人吊威亚,再吊100人起来,凑齐1500!”
苗芳菲笑的花枝招展,知道他有点紧张,这是在说笑话,自我调节情绪。
她柔声道:“别想太多,就把它当成在红农阶梯教室做毕业论文答辩一样,加油!”
“嗯,放心,我不紧张。”
杨顺深呼吸,第一次在国际会议上发言,说不紧张是假的,他这些年一直没丢过英语口语,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时间差不多到了,组委会努力调节,最多也只能容纳600个观众,多余的人只能让他们看平板转播了。
杨顺在掌声中走上台,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向大家问好。
台下变得安静,大部分人都在心里感慨,原来这个华夏年轻人长这样,世界差点因为他而发生改变。
杨顺说道:“上台之前,工作人员建议我,正式发言之前最好说个笑话。”
全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科研是件很枯燥的事情,每天日复一日做实验,时间一长很容易情绪失控,肯定需要一些笑话段子来调节。
杨顺也就入乡随俗了,说道:“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学士和硕士他都是和我一起读的,后来他又读了医学博士(doctor),上个月我路过他的实验室,无意中发现他脸色很憔悴,精神状态很差,我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说不是,只是被一个问题困扰了很久。”
“我问是什么问题,他说,最酸的PH值是几?”
“我回答,当然是0了。”
“他又问,最碱的PH值是几?”
“这还用问,当然是14。”
“他最后问了,最苦的PH值是几?”
杨顺说道这里,停下来,让大家思考,因为苦味评定需要咖啡因,奎宁等化学物质,许多人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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