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某学院的经济贸易专业”,但是在被录取人的地方刻去了名字。
“这是谁的?”静安瞪着眼睛大声质问着静珠。
静珠瞪着眼睛不服气地反驳道:“反正不是你的?”
说完用手飞快地去拿桌上的几块小纸片。
静安似乎马上明白了什么,连忙也伸手去抢,静珠拼尽了全身力气把纸片扔出窗外,一阵冷风吹过,小纸片马上无影无踪。
静安气极了,一把夺过录取通知书,厉声质问静珠:“这是不是我的?”
静珠趾高气扬地说:“你凭什么说是你的?有你的名字吗?”
静安气得浑身发抖:“你凭什么说不是我的?”
“那你的名字呢?你报了这个学校吗?”
静珠得意地反问着静安。
静安气得挥手要打静珠,静珠挺直身子说:“你敢!”
静安拿起红色的录取通知书转身冲出了房间。
待到龙军回来,静安拿着这份缺了名字的录取通知书,满怀着希望的对父亲说:“爸爸!我可能被录取了!”
说完他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了龙军。
龙军一看:“嗯?名字呢?”
静安气愤地说:“爸爸,你听我说,名字被静珠刻掉了!”
龙军大声质问着静珠:“静珠!究竟是怎么回事?”
静珠在房间里若无其事地回答:“我不知道!本来就是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这不是他的!”
龙军疑惑地问着静安:“静安,这是你的吗?”
静安沉默了一会:“有可能是我的,你问问静珠把名字弄哪儿去了。”
龙军大声叱问着静珠:“静珠!你说名字到哪里去了?”
静珠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不是他的,是我捡的。”
静安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只是狠狠地瞪着静珠:“静珠!你撒谎!”
静珠白了静安一眼:“你也想上大学,哼!痴心妄想。”
龙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静珠,又看了看静安。
静安想了想对龙军说:“要不你到学校去问问?”
龙军说道:“好吧!你先拿着,我过几天到这所学校去问问。”
静安听后叹了口气,把录取通知书拿到自己的房间里,放在了桌上,顺便就在床上躺了下来。
待到第二天上午起床时,静安突然发现书桌上的录取通知书不见了,他的头马上“轰”的一下,脑血冲上了头顶,赶紧跑到了静珠的房间里。
只见静珠手里正拿着那份录取通知书在发着呆,看见静安进来,她马上用打火机点燃了录取通知书,红色的火苗一下子烧了起来。静安急得快要发疯了,紧上几步去抢,但静珠飞快的把带着火苗的录取通知书扔到了窗外。
静安一把抓住了静珠的头发,静珠不以为然地抬起手拦住静安:“你看这是什么?”
静安定睛一看,只见静珠手里捏的是几块小小的红色碎纸片,翻开上面分明写着“龙静安”几个字,原来上次静珠扔的是个假动作,怪不得静安后来在楼下一直就没有找到那几块写有名字的纸片。这时,静珠用力把碎纸片再次扯碎后,顺便一扬手,把细小的碎片扔出了窗外。
静珠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静安气得脸都歪了,他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静珠一个大嘴巴,静珠捂着脸大声骂道:“你活该!”
原来,静珠因为学习成绩不好,高中只读了职业中专,毕业当然是毫无能力去考取大学的,毕业之后只好待在家里。因此,看着静安如此拼命的努力想考上大学,并且爸爸妈妈也希望静安能顺利考取一所理想的学校,好继续完成学业,将来也好有个前途。静珠的心里自然是嫉恨有加,恨不得静安能名落孙山才好。
而且静珠和静安素来不和,静珠八面玲珑而又攻于心计,时不时地搞点小动作,或者在父母面前说点静安的坏话。
而静安因为忙于学业,也没有和父母多去交流,以至于景梅和龙军的心里稍有不满。
龙军虽然担心静安,但是也没多说些什么。可是景梅听说此事以后虽然有点半信半疑,但是也没再去过多询问。
静珠在父母的眼中更加得宠了,父母俩对静珠的一举一动也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静安时常会变得非常暴躁,有些举动在父母的眼里变得古怪不堪,龙军和景梅对静安此时的表现也是无可奈何。
龙军在静安小时候调皮时,经常护着静珠而责骂静安,静珠因此变得更加飞扬跋扈。静安也正是因为父母的偏心而因此变得孤言寡语和内向,常常因为龙军的责骂而和他起了冲突,静安自小就没有少挨龙军的责罚。
自此,静安的心里越来越记恨父母,他也恨静珠的卑鄙无耻,有时候甚至在想:“为什么他们要把我送去东北,又从东北接回来,为什么不把我留在那个地方,或许在那里我会过得比现在好。”
静珠知道父母偏爱她,根本就不把静安放在眼里,哪怕是父母稍微有点关心静安的地方,她也会大费周章地动点坏心思针对静安。反正,在这个家里,静安根本就是个外来户。而静珠她本来就是这个家里的宠儿,弟弟静安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而且说实在的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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