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大姑娘的兴趣。我想什么时候开门就什么时候开,怎么了,你有意见?”丁莹斜着眼看我。
“行。我懂了。”我说。
“你懂什么?难道你又起了什么歪念头吗?”丁莹忽地有点紧张。
“对不起,无可奉告。”我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丁莹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
“怎么?害怕了?”我挑衅般看着丁莹。
“害怕?我害怕什么?我只是觉得每天和这样的一个人朝夕相处实在太委屈自己。”
“我也有同感。”
“那就请你搬出去啊,是谁死缠烂缠要住这儿?而且还使出那么卑鄙的手段。”丁莹放开我的手臂。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我说。
“OK,咱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反正已经约定好了,你迟早要走人。本大姑娘要休息了。”丁莹故意伸了个懒腰。
“请你把钥匙借我一用。我去配一个。”我为自己的后续铺路。
“可能吗?你觉得有可能吗?”
“你想让我以后一直这样敲门吗?我既然住在这里我就有拥有房间的钥匙的权力!”我的嗓门大起来。
“这就要看本小姐的心情了。像你今天这么刻意气我,我还会让你敲更长时间的门。没办法哦。”丁莹耸耸肩。
“你不觉得这么耗着很无聊吗?”
“不会呀,我很有兴趣。记住了,别惹本大小姐生气。”丁莹一个转身往卧室走。
“我也会把你的鞋子丢到小区去的。”我威胁道。
“有兴趣你就丢。”丁莹进了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这儿难缠的一个女生实在少见。
我走进我的卧室。一进卧室我便发现吉他盒被打开了,吉他随意地丢在我的床上。
是丁莹进来“扫荡”了。
我赶忙去查看行李箱,见行李箱的锁还是锁着的,我的心才放下来。
但我的心情没法平静下来。这女孩也特嚣张了。昨天晚上溜进我的卧室,今天又擅自动我的东西。若是箱子没有上锁,相机里的交卷可就毁了。那里面还有好一些珍贵的照片没有洗出来。
我走去敲丁莹的房门。我故意很用劲地敲。
“你是真想搅扰得我不得安宁吗?”丁莹开门问道。她皱着眉头。
“你是不是进了我房间?”我开门见山。
“进了。想干嘛?”丁莹直言不讳。
“动了我的吉他?”
“动了。”
“还动了我的行李箱?”
“你怎么知道?”丁莹反问。
“我们不是约法三章,不能侵犯对方的私人空间吗?你怎么擅自动我的东西?”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真是幼稚。你不知道,所有约定都是针对你的吗?你仔细看清楚了,哪个条例是限定我这个房东的?所有条例都是限定你不能怎样。这是我租的房子,我要进哪里就进哪里,我要动什么东西就动什么东西。”丁莹颇为得意。
“你要进哪里进哪里,不错,可吉他、行李箱是我个人的东西你也可以动吗?你处心积虑想要毁掉胶卷倒让我有了个想法。”我说。丁莹动我东西的动机一目了然。
“什么想法?”丁莹警觉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看来我得提前洗几张出来。到时要不要给你看看?”我说。我猜想只有这子乌须有的东西方可以打压丁莹嚣张的气焰。这是丁莹的软肋。
“你敢?”丁莹暴怒。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我死死地盯着丁莹,“我想象着这些相片洗出来了,说不定照相馆的老板都大开眼界,偷偷地留一份呢。”
“OK,今天是我不对。我承诺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丁莹说。
我以为丁莹会更为愤怒,我正等着她发飙,以欣赏她脸型扭曲的样子,不想她来一个180度大转弯。
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家伙。
“哎呦,这真难得哦,你还知道说自己不对的?还有呢?”我不无讽刺地说。
“会及时为你开门。”
“我有个请求你好像忘了。”我得寸进尺。
“钥匙是真不能为你配,毕竟这房子是老太婆的。”丁莹诚恳地说。
“这种态度我喜欢。”我知道到了退一步的时候了。凡事都得讲究个度。
“可如果你做出了过火的事情,我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丁莹手。
“我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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