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深,昨晚她看到过我,如果她真的描述给沈堂鹰听,沈堂鹰一定会知道是我的。”
夜锦深浓黑的眉宇蹙着,面色淡漠的没有丝毫紧张、担心。
他开口,冷冷的说了一句,“能为我夜锦深办事的人,还不至于低级到那种程度。”
说话时,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那是凌驾于万人之上的自信、笃定。
夜夕夕皱了皱眉,好奇的问,“你就那么肯定她对你忠心耿耿?如果你要是对她好点还有可能,不过昨晚你真的太不怜香惜玉了,要是我的话,肯定会选择别的出路的。”
夜锦深听着夜夕夕的抱怨,转眸冷冷的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也对,你这样放.荡的女人根本没有心,自然不会对谁死心塌地。”
“有一天一离开我,只怕第二天就会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
冷漠的话语里、无不是嘲笑、寒气。
夜夕夕听得脸色僵了僵,嘴角僵硬的勾开,“是啊,我就是放荡、没心的女人,所以最好别对我用温柔陷阱了,我不会上当的。”
夜夕夕说完,打开车窗,脸看向窗外。
冷冷的风吹着她的脸,她的神态一片冷清、淡静。
夜锦深脸色暗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突出,青筋明显。
他的胸膛里窜动着莫名的烦躁,让他恨不得将身边的夜夕夕捏死!
捏死她、明明比捏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可他却总是从未舍得动手。
夜锦深一回到家,便将夜夕夕拉进屋,砰的关上门,欺身而上。
夜夕夕被甩掉大床上,头脑一阵晕眩,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吓得身体僵硬,“夜锦深,你又来硬的?说好了晚上,你丫的急什么?”
夜锦深褪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修长的手指利落而快速的解开纽扣。
他冷冷的看着床上的她,“当然得好好满足你。”
夜夕夕感受着夜锦深的霸道、无情,想要反抗,可他宛如发疯的野兽,丝毫不给她机。
“夜锦深!你温柔点要死啊!”
夜锦深听着夜夕夕一声一声的骂声,大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腰,“不是你说的听我的?都不是你说了算。”
“想不疼?就像以前一样,自觉的顺从,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
实际上,夜锦深很喜欢夜夕夕的顺从,同时也很厌烦!
因为他明白,她的顺从从来都是为了肉体上不疼痛,而不是单纯的沉迷于和他亲近。
又或者,她的身体享受,心里又无比的抵抗,却不会真正的对他臣服。
打从心里,她就在抗拒、拒绝他。
夜锦深想到这些,力道不觉加重!
他恨不得将夜夕夕融入骨血里,将她吞没的骨头都不剩,打败她那不知道那里来的高傲、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