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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乌氏小楼笑道,“问题就在迟早二字上,一颗解药如果能护朝来一生,那要其他解药有什么用。”
太叔奂面上的笑容一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曾想过其他解药的用途,但想着只要能护住宁朝来心脉,毒素不会渗入五脏六腑,他就能慢慢寻找只缘,从只缘那里获得解药,就不用受乌氏小楼威胁。
乌氏小楼说,“木神医还在将军府,太叔将军可以让木神医为朝来把把脉,毕竟,这世上医术能赶上木神医的,也是少数。”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太叔奂蓦地起身,袖子不小心从桌上拂过,将茶杯拂落在地。
乌氏小楼看着地上打转的茶杯,失笑道,
“太叔将军别太紧张,我也在意朝来,不会让她轻易没命的,那颗解药,能护得她一个月安然无恙,最近,她应该没有吐血了吧?”
又是一个月,之前说宁朝来只能活一个月,如今服用了解药,不过是多了一个月的期限。
乌氏小楼,真是狠!
“不过,近来又耽误了一两天,怕是没有一个月的期限了,可惜,浪费这珍贵的时间了。”乌氏小楼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我这个时候才说,也算给太叔将军一个回礼,谢谢太叔将军给了我一块精美的兵符。”
太叔奂这下算是领教了乌氏小楼的睚眦必报。
他三两步走上前,扬手打落乌氏小楼手中的茶杯。
气愤道,“乌氏小楼,那是宁朝来!”
乌氏小楼不是说他喜欢宁朝来吗,要是真的在乎,又怎么会用宁朝来的命来跟他开玩笑。
乌氏小楼岿然不动,仿佛那杯茶并未倒在他身上,可前胸处,确实浸湿了一大片,他面不改色的掸去了衣衫上的茶叶,笑着回答,
“这句话我也想对太叔将军说。那是宁朝来!可太叔将军心里,宁朝来是比不过大汉江山的,宁朝来的命,不如一块号令天下的兵符。”
“给我滚!”太叔奂指着门外,额头青筋暴起。
乌氏小楼无所谓的站起身子,笑着说,
“太叔将军去边疆,对待匈奴的子民,一定不要手下留情,这可是太叔将军自己求来的差事,得好好做才能给天下的百姓一个交代。”
太叔奂的拳头毫不客气挥向乌氏小楼,乌氏小楼眼疾手快将人拳头捉住,掌心被震得一麻。
“不急,我们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我会在长安等着,安安心心等着太叔将军从边疆回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乌氏小楼松开麻木的手,扬唇走出了大堂。
能让善于隐藏心思,不苟言笑太叔奂流露出真实情绪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个宁朝来了。
宁朝来?
乌氏小楼走到院子中央,看到将军府府门边的青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青色绣裙的启娘,另一个,是穿着玄色长袍的宁朝来。
乌氏小楼近乎痴迷的看了片刻宁朝来的背影,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将军府。
宁朝来喜欢的东西,做的事,与平常女子完全不同,可就是这样的宁朝来,让他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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