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来都觉得疼。
“还不去领罚?”太叔奂寒声道。
几人战战兢兢的站起。
这便是真的不给她好脸色看了?宁朝来的小脸也垮了下来,她伸手拦住几人。
“宁朝来!”太叔奂咬牙切齿,“这是将军府的事,容不得你做主。”
太叔奂说这话,酸酸的,带着几分委屈,谁让宁朝来总不将将军府当成家。
“太叔将军这话说得,”宁朝来眨了眨眼睛,“好歹我在将军府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就算反客为主,也是没什么的。”
又看向几人,“都下去吧,各忙各的。”
几人站着不动,太叔奂不说话,他们是不敢走的。
“太叔将军,”宁朝来笑笑,“别为琐事伤神,我有东西要给将军看,就是不知将军肯不肯赏脸了。”
谁的脸都可以不给,宁朝来的脸却是非给不可的。
太叔奂淡漠的抓起宁朝来的手,大步走上长廊。
芍药舒了一口气,就要瘫软在地,海棠将人扶住,再瞥一眼身后身子绷得笔直的两人,骂道,
“没出息的东西,不过三十板子,就将你们吓成了这样。”
一个守卫闷闷道,“海棠姐姐聪慧,从不出错,自是没有领受过将军府的板子,三十板子下去,不比一百板子轻松。”
“行了,下去吧。”海棠摆摆手,让两人快走。
两人走了,芍药身上的冷汗蓦地涌了出来,她以前挨过五个板子,可是躺了一个月。
“海棠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敢服侍女公子了。”芍药带着哭腔道。
宁朝来不怕太叔奂,事事要与太叔奂对着来,宁朝来是太叔奂心尖尖上的人,不会怎样,她可就惨了,今日说给三十板子,谁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被一掌拍死了。
海棠轻啐了一口,“能跟着女公子,是你的福气,要不是心疼女公子,你以为你这小脑袋还在脖子上呢。”
芍药摸摸脖颈,讪讪的笑了两声,她不如海棠伶俐,说话也不中听,做的错事不少,想来也是碍于她是照顾宁朝来的,太叔奂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日是实打实的要惩罚……”芍药不解。
海棠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是大人吃醋,故意不给女公子面子呢。”
“那为何又不吃醋了?”芍药还是不解。
“女公子都服软了,大人还舍得抓着错处不放?”海棠痴痴的笑。
芍药茫然的盯着海棠,宁朝来如何服软的,她真的没有看出来。
芍药与海棠的这番话,必然不会落到宁朝来与太叔奂耳里,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顿板子。
太叔奂一路将宁朝来到书房,宁朝来没有将他的手甩开,也没说拒绝的话,太叔奂心里这口气顺畅了不少。
“你要给我看什么?”
才踏进书房门槛,太叔奂就问。
宁朝来拨开太叔奂的手,找了把圈椅坐下。
“太叔将军,启娘是不是让你拘束着我,她去寻找解药去了?”宁朝来问。
“嗯。”太叔奂点头,宁朝来说的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
宁朝来笑意更甚,“可太叔将军不是知道解药在哪儿吗,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还让启娘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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