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可马上又泄了气,太叔奂的能力是不用担心的,反而是他与上阳上不得台面的关系,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太叔奂不那么恶心。
他可不想自己最惦记的孩子瞧不起自己。
“臣可是失言了?”太叔奂问。
哪里是失言,分明是看皇帝失神,忙着拉回皇帝的思绪,看他眼里的殷切,巴不得马上知道那人的下落才好。
皇帝正正神色,敷衍道,“有是有了一些消息,不过都是些蛛丝马迹,不知能不能有用,正让人去打探着,估摸还要一段时日才能知道确切的消息。”
既然是能当君王的主,本事该是不小,那人一来,皇帝对他的依赖便没那么大了,他也乐得脱身。
而那个天下的主子,定是可以力挽狂澜,亡羊补牢,那么,若他万不得已拿真的兵符去换了解药,那人应该也是能够补救回来的吧?
脱了身,救了宁朝来,这也差不多了,待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宁朝来过着安生日子,不理世事就成。
太叔奂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已经拿定了主意。
皇帝只是笑眯眯盯着太叔奂的脸,笑得满脸褶子。
太叔奂被看得不自在,随口问,“今日怎么不见丽妃娘娘?”
平日里,丽妃可是最喜欢来这御花园的,几乎每次入宫都能与丽妃撞见。
“丽妃身子不适,需静养,受不得御花园的香气。”
皇帝虽放柔了语气,但言语间还是有挥之不去的阴霾,似是不大待见丽妃。
可前些日子还听说皇帝十分喜欢丽妃,时常会跑到丽妃寝宫坐坐,怎么突然又转了性子?
不过,皇帝可是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的衣冠禽兽,生来想法就与正常人不同,多几件让人诧异的事也是应该。再说了,太叔奂可没心思理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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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来说要睡觉,不过是想讲太叔奂撵出去。听了太叔奂对海棠的叮嘱,知道太叔奂要出门,宁朝来便起身了。
等海棠替她收拾打扮好,她便说要出门。
海棠哪里敢放宁朝来出门,可宁朝来的性子,太叔奂尚且要吃瘪,不敢硬碰硬,她又怎么敢说不。
宁朝来手里的扇子伤了她们不要紧,要是伤了宁朝来自己,她们可全都没命了。
好在宁朝来知道自己身子虚弱,成不了事,也没打算走到哪里去,便是一人退了一步,由海棠与芍药两人陪同出门。
海棠知道这已经是宁朝来最大的让步,想着太叔奂也说了要宁朝来走一走,便答应了。
宁朝来出去,自然是去见乌氏小楼的,步子也是冲着乌氏小楼的宅子,只是才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前来传话的贺赖。
贺赖得知宁朝来被太叔奂带回长安,便也不会再去匈奴,与宁朝来差不多前后脚到的长安。
只是此时看宁朝来的神色有些奇怪,似是愤怒又是不解。
愤怒的是宁朝来让他白跑一趟,感觉自己被捉弄了,不解的是,宁朝来那么在意宁相生的死活,为什么会半道改了主意,随太叔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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