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上阳赐给徐少桥,上阳这招才是好招。
奈何司笑语是个脑子不开窍的,受上阳这一点拨,拂袖便要去找皇帝了。
徐少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皱眉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暗中后悔就不该回长安。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太叔奂从穿着朝服从亭子对面走来了。
他伸手挡住哭哭啼啼要去讨说法的司笑语,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若去见了陛下,后悔的只会是你。”
司笑语忽而明了,她若是将此事闹大,皇帝一定会将上阳指给徐少桥。
徐少桥心里有宁朝来便罢了,若是身边再有其他女人,她如何自处?
“阿奂,”司笑语拽住太叔奂衣袖,楚楚可怜,“可是他们光天化日的,叫我有何脸面?”
太叔奂轻叹一声,
“语儿,听话。吵吵闹闹是解决不了事情的,你且先回去,会给说法的。”
对于太叔奂的话,她从不怀疑,因为太叔奂从不骗她。
司笑语含泪点头,转身便消失在原地。
待太叔奂将目光移过来时,上阳已经将衣物整理得丝毫不乱。
便知道这出戏没那么容易唱好,太叔奂一来,果真唱砸了。
上阳眉毛一挑,怪声怪气道,
“难怪有人私下说太叔将军与司笑语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果真如此呢。”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也是,旁人并不知晓他与司笑语的真实关系,少不得胡乱猜测。
“少胡言乱语。”徐少桥满脸通红的指向上阳,“同窗那么些年,今日可算让旁人也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公主又如何,下贱!”
徐少桥羞愤交加,真恨不得一拳砸在上阳的脸上,终是愤愤的走出亭子,大步离开。
太叔奂冷冷瞥了一眼上阳,沉声道,
“公主,自古君子不夺人所爱,你又何必欺负司笑语年少无知。何况,若是少桥心中当真无你,你设计嫁于他,只会令他心生嫌恶。”
上阳一步一步走出凉亭,走至太叔奂身侧,牙关紧咬,“不夺人所爱,放手?只是说的话,本公主也可以讲出一番仁义道理。太叔将军会抉择,那么当日听母后说要将宁朝来嫁给楚离时,不惜以兵符相换?以我所见,男人最需要的该是权势才对,可将军不也只要美人?明知楚离与宁朝来更为合适,也不见将军放手。”
“朝来心中无他,我为何要舍自己的心头爱去成全别人。而公主么,若是少桥对公主有半分情意,何苦要娶他人。”
还真是一招致命,字字诛心啊,不爱便是不爱,能有什么办法。
上阳轻笑,“徐少桥喜不喜欢,我倒是不在意,只是,太叔将军不是知道上阳心里惦记的是谁么?”
上阳豁出自尊去追逐的,从来都是太叔奂,太叔奂却连个背影都吝于给予,谈何相濡以沫?
太叔奂掸掸衣襟,“公主,女子也是有尊严的,若失了名节,不会有人喜欢的。”
太叔奂这话一出口,本是嘲讽上阳,却是遭到上阳的连连冷笑,“不会有人喜欢,本公主看来未必,宁朝来便是失了名节的女子,可哪个男子不是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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