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道。
罗一柱哼哼两声,不理会楚离,走过去要掀帘子,只是手才摸到帘子,就被启娘握住。
启娘手上使力,只听咔嚓一声,罗一柱的胳膊没了定心,却是断了。
这一声响,让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你……你……”罗一柱你你你半天,你出个,“好大的胆子。”
启娘一脚踢过去,踢飞了罗一柱的两颗大门牙。
“你可以去找你表哥来报仇了,过时不候!”启娘道。
罗一柱疼得满头大汗,带着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城门,城门又被关上。
朱一落真的在算命。
琉县的牢房里,朱一落蹲在门口,一个和尚坐在角落的草垛上。
朱一落双手托腮,问,“和尚,你说我这心病什么时候能解,我都痛苦好多年了。”
“今日便能解,只是会有些痛。”
听这声音,很是像只缘和尚的。
朱一落又问,“你真是只缘和尚?”
和尚说,“你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弟马上又会可怜巴巴的来找你了。”
朱一落不信,罗一柱打着他的名义,狐假虎威,从来只是欺负别人,不可能被别人欺负。
“丞相大人到城门外了,这个丞相,可不是好惹的。”
和尚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走到牢门处,一把将锁住牢门的铜链扯下。
朱一落目瞪口呆的跌坐到地上,“你有这功夫,干嘛在牢房里待上一个月?”
和尚轻笑,“讨生活不容易,近来没盘缠了。贫僧先走,大人数到五,你表弟便来了。”
“那丞相真能治得了我心病?”朱一落捉住和尚的袖子。
和尚点头,“大人闭上眼睛数数吧。”
朱一落松开手,开始数数,“一、二、三、四……”
“五!”
“表哥!”
说得真准,刚数到五,罗一柱就哭丧着进来了。
朱一落睁开眼,只缘和尚早没了身影,他从地上起身,学着和尚的样子拍了拍土。
“表哥,”罗一柱指指自己断了的手,哇的哭了出来,“有人不给你面子。”
“你不是去接人吗?接的是谁?”朱一落问。
罗一柱摇摇头,“我看到马车挺气派的,以为是大户人家送钱来了,可好像不是,来人嚣张得很。”
来的是丞相大人,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玉面罗刹,能不嚣张吗?
“和尚不见了,表哥的命是算完了?”罗一柱看着空落落的牢房,问。
“可能真算完了。”
朱一落笑笑,跟着罗一柱出了牢房。
经过方才一事,闹腾的人群安静了,静静的站在一旁,想着启娘的手段,不敢再造次。
罗一柱领着个白面书生出来了,那人身子瘦长,弱不禁风,看着倒不像是坏人。
楚离站在马车边,冷冷问,
“便是朱大人吧?”
罗一柱拍拍胸脯,“这就是我表哥。”
楚离看不惯这些人的趾高气昂,不过他自幼博学多才,知道不能任何时候都不能失了礼数,便对朱一落拱了拱手,道,
“丞相大人有言,让这些难民与我们共同入城。”
还准备偷袭马车的难民将匕首藏入怀中,若来的人是丞相大人,他们还是安分点,别一不小心丢了脑袋。
城门外的难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两这里的放进城了,其他地儿的还不争着抢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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