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位置记下来。记好了,就马上把这张地图烧了!”
姜宓抬头看了王屹一眼,专心地记忆起地图来。
记忆了一会,她闭上双眼,觉得自己随时可以把地图再画出来,便拿起那图纸放在炭炉上烧了。
这时,王屹又从墙壁后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面装的却是一些名册。名册中密密麻麻的名字,有各国的臣子,有出名的商人,有各国的王孙。王屹让姜宓把他们记熟了,便把那名册收了回去。
一通详详细细的交待,直过了两三个时辰王屹才把姜宓想知道的都说给她听了。
这时,陈三在外面叩了叩,他告诉两人,崔子轩要回来了。
崔子轩对姜宓有多着紧,那是是人都知道,怕他回来后为了找姜宓闹得满城风雨的,王屹连忙长话短说。
他又从墙壁后掏出一个木盒,从那盒子里拿出一个玉佩后,王屹把那玉佩小心地塞在姜宓手里,他低声说道:“公主,这玉佩是中空的,这样这样可以把它拧开。这里面的东西殿下你拿出来后,便能证明你的身份。便是那后周将军里,也有两个是我们的人,到时公主想要用人,招呼他们一声便是。”
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姜宓,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忠义之士,便是为了公主赴死,也会二话不说!请公主善待他们!”
姜宓连忙站起,她向王屹行了一礼,轻声应道:“诺!”
王屹点了点头,他又说道:“不久那蜀国王成的长子王珲会到后周来,你们原本相识,有他给公主使唤想来公主也能自在些。”
听他提到王珲,姜宓才恍惚间记起了那些个故人,她好奇地问道:“我在蜀国有一个好友,叫范于秀……”
王屹马上打断她的话,说道:“范将军也是咱们的人!”见到姜宓双眼猛然瞪大,王屹好笑地说道:“当时公主因为母亲的缘故,在蜀都的名声并不好听,要不是范将军首肯,你以为那范于秀凭什么与公主走得这么近?”
姜宓呆了半晌,她喃喃问道:“那郑纹呢?”
王屹失笑,“这个倒不是。”
“于,于曼呢?”
“于家?于家还算可信,不过没有效忠。”
姜宓看着他,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的那些朋友你都见过?那几年里你也在蜀都?”
王屹伸手抚向姜宓的头发,小心翼翼的在她秀发上抚了抚后,王屹说道:“是,我一直在留意你。”
两人说到这里,外面又传来了陈三的催促声。
当下,王屹压低声音说道:“我会向崔子轩解释说,你我的父亲都是前蜀的后主王衍,我们本是同父兄妹。相认之后,为兄再要与妹妹见面,也省得这般小心了。”
说到这里,他向姜宓行了一礼,退后一步,微笑着说道:“时辰不早了,妹妹请先回吧。”
姜宓向他福了福,转身在陈三的带领下出了酒楼。
一直到姜宓走出老远,她抬头看时,还能看到王屹站在酒楼上,正目送着她离去。
姜宓回府后不久,崔子轩便匆匆而来。砰的一声他推开房门,一眼看到俏生生地站在厢房中间,正给花浇水的姜宓,崔子轩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崔子轩大步走向姜宓,盯视着她,他轻声问道:“你刚才出门了?”
姜宓点头,她高兴地说道:“是。”眨了眨眼,姜宓仰着头快乐地说道:“阿轩,我有哥哥了!我今天与我的同父兄长见面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崔子轩便锢制着她的手腕朝自己怀里一拉。他一手抬起姜宓的下巴,朝着她的脸色神情细细打量了一眼后,崔子轩眯着眼睛道:“你的表情很有些不同,好似有什么重要事瞒着我似的!”
这人真可怕!
姜宓暗地里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她这阵子真的历练出来了,所以饶是心里惊着,表情上却没有异样。
崔子轩细细地打量她一会,把她按在怀里,他摩挲着她的背,不满的嘟囔道:“什么哥哥?这么多年都不见他出现过,现在你有丈夫了,马上又要有儿子了,还要他出现做什么?”
转眼他又哼道:“这个哥哥你且勉强认着,可不能像以前对李武那样依赖。你身为妇人,要依赖就依赖自个丈夫!”转眼他才谈到正事,“什么哥哥?把他的来历和你们父亲的事情跟为夫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