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左侧,两个身影出现在视野内,我随即扣动扳机两个短点过去,有一人一个踉跄倒了下去,而另外一人则赶紧隐蔽起来。
我没功夫继续理会那些人,我贴着地面快速的朝着约翰爬了过去。此刻约翰已经昏迷,上半身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是左腿膝盖处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在他前方不远处,躺着那个没有被我炸死的游击队员。我捏了一下约翰的脖颈,他还没死。
“沃克!沃克!”我叫了两声,没人回应我,此刻我才意识到我的通讯器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我们已经无法继续前进,队形已经散掉,好在对方的攻势也已经力竭,我们还能各自为战勉强阻挡的着对方。
我看眼周围,准备将约翰带离这里,我们不能在这里久待。随着时间的推移,游击队大规模追击自卫军的行动肯定已经展开,在这待着无疑还是等死。就在我正在将约翰的枪背包都下掉时,左侧再次传来了动静。几发子弹打了过来,并且不时朝我开两枪,让我始终无法从地上起身。
我想喊人来掩护我,但我看了眼此刻还在战斗的同伴们,能看到的已经没几个人,沃克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在我束手无策准备自己再杀开条血路时,突然我的身后也就是东北方向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我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不过从我前方那个一直压制我的人已经消失在树林中可以看出,来的人不是游击队的。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右侧,我抬头看去,是一个黑人。他面目狰狞,满脸的血污,左眼像是受了伤已经看不清哪里是眼睛。不过我还是能认出他,他是肿脸科多巴。虽然我一直不怎么喜欢他,不过现在看到突然觉得他还是挺顺眼的。
从他身后陆续冲出了几个人,他们一边开火一边朝我们靠了过来。这几个人中还有一个我熟悉的平托。
这只应该包含着巫师直属队的队伍在和我们的互相绞杀中让我们承受了很大的损失,但同时他们也有着不小的伤亡。在科多巴他们杀到后,没有做什么过多的纠缠直接朝着南边退了出去。
看着快速退走的游击队,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直起身,抓紧时间开始处理约翰的伤势。我掏出匕首将他的裤腿拉开,他的膝盖像是泡在血水中,应该是已经碎了。我没有乱动而是开始找能够固定他腿的东西。就在这时,沃克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
“他怎么样?”沃克问到。
我指了指周围,“还没死。不过膝盖碎了。找东西固定起来。”
沃克点了点头走开了。很快科多巴带着人回到了这里,他看了我一眼道:“快撤吧。巫师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他很快会回来。”
我没理会他,直到沃克找回了两节树枝将约翰的腿固定好,将膝盖包扎止住血后才,抬头看向周围。此刻巴勃罗也围了过来,他看样子也受了伤,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没有说话。在他的脚边是一副脏兮兮的担架。
我指了指担架,“把约翰抬上去。”
沃克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将约翰抬到了担架上。这幅担架看得出是用来抬着巴勃罗的。但被征用时,没有任何人反对,只有科多巴看了一眼巴勃罗。
“我们还有多少人?”我看向沃克问到。
沃克摇了摇头,“包括你我在内,还站着的只有五个人。”
“走吧。我们撤吧。”我和沃克抬起担架,对巴勃罗说到。巴勃罗没有说多余的话,他对着科多巴招了招手,示意带着人赶紧撤。
撤退的路比我们想象中走的顺利的多,巫师并没有像我们预想当中那样跟上来。也许是他的损失一样非常大的缘故吧。不过从树林中不时传来的枪声来看,游击队整体的追击还是在进行着。
我们一路没停,在傍晚时赶回了相当于是分界线的那条河。此时在河对岸已经有不少自卫军的人在那集结了。对面的人发现我们后便有人过来帮我们抬担架和搀扶受伤的人。这让我一下清闲下来,我回头看了看依旧不时传来枪声的南方,不知道前几天从这里越过河的人还有几个人能够回到这里,特别是拖油瓶,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