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人就是,有直接被打成筛子血肉模糊的栽倒下去,还有的则被击中胳膊或腿直接截了肢。他们很多来不及反应,有些反应过来的也来不及还击而是被吓破了像无头苍蝇般胡乱的跑出去,但很快还是被子弹击中倒下,更有一些试图躲在一些码头的箱子后面,但这些箱子不是装甲的,在重机枪的面前和没躲一样,子弹直接连人带箱子全部撕成碎片
就在我担心会打到约翰他们的时候,平托也开始一发接一发的射击,同时我注意到约翰他们已经将跟在身旁的两个墨西哥人干翻在地。最后一辆卡车上埋伏的人纷纷跳下车,对两侧的墨西哥人不断射击,这些墨西哥人在没有来及反应的情况下便死的七七八八了,看来很快就要进入清剿残敌的阶段了。就在这时平托突然对着我叫了起来,并且紧张的看着我的左侧。
我立即放开重机枪卧倒下去,只听见左侧传来了枪声,子弹打在重机枪上叮叮作响。我趴下后随即将背着的m4摸到身前。“他们有几个人?”我侧着身对平托问到。
“三个,好像就三个。”平托同样趴在地上说到。
“三个人?”我转头看向左侧,并朝着岸边方向爬了两米远,当正在担心对方在我不知道对方位置的情况下继续压制我们的时候,我听到那里的枪声再次响起但子弹却没有像刚才那样飞过来,我知道他们是在射击岸上的人,这是个机会。
“反击!”我对着平托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并同时将枪对准了左侧,起来的一瞬间我看到原来是旁边一艘船上的三个人,此刻两个人在朝着岸上射击,还有一个正端着枪看向我们这里,不过他也许是不知道我确切的位置的原因,在见我坐起后显得反应慢了一下,在调整枪口时便被我的子弹击中倒了下去。另外两个人中的一个在发现同伴被打死后正要看向我们时便被平托一枪打死,而最后一个则还不知道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还在专注的朝着岸上射击。
我看他那样,再次来到重机枪前,调整了位置,直接对准了那条船,“去见上帝吧!”
随着我的一声咒骂,子弹像雨点般落在了那条船上,那个最后一个人直接被撕成了几块掉进了水里,但我没有停火,继续朝着那艘船开着枪,直到我注意到岸上的约翰示意我停火时才松开了重机枪的握把。而这时那艘船的甲板与驾驶舱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就和对面那些已经报废很久的船差不多了。
“你这是怎么了?那条船和你有仇吗?”站在岸上的约翰对着我道。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看向一旁已经有点发愣的平托,又看向约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用这玩意儿把那东西打烂。也许是刚才差点被那三个家伙干掉的原因吧。”
约翰看了眼那艘船,然后意有所指看向我道:“你可能需要休息了。”
我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你那边怎么样?收货如何?”
“非常不错。他们的军火都堆在那边的仓库里。现在是我们的了,并且差不多打死了二十多个人,哦对了。我还抓了个活的。”约翰说着转头看向后方,“科多巴,把那个家伙带过来。”
没一会儿,科多巴带着两个人拖着一个已经血流满身的人走了过来。约翰抬起这人的脸,笑了笑,可以看出这人很强硬,他受了不清的伤但此刻还是强撑着怒视着约翰,并且没等约翰开口,这人便开口说了一段话。
“他在说什么?”我问到。
“呵呵。他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得罪了谁。”约翰说到。
这样的话让我也笑了起来,因为对我们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搞笑。我看了那人一眼道:“那你没问他能告诉我们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约翰低头和这人说了句,这人勉强的笑了起来,然后表情颇为骄傲的开口说了段话。约翰听了之后转而用英语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也许你的国王不久后就会来找你的。”说完对着科多巴点了点头。科多巴示意两个人将他松开,然后举起枪一个点射直接打死在了岸边。
“他到底说了什么?”我问到,“什么国王?还有骑士和公主吗?”
“他说的是个墨西哥的庞大贩毒集团。”约翰说着用脚拨开已经被打死的墨西哥人的手臂,指着手臂上的纹身道:“看到这个鹰的纹身了吗?这就是他们的标志。”
听到原来是个贩毒的集团国王,我便顿时失去了兴趣,岔开话题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已经又困又饿了。”
“当然。”约翰笑了笑对着其他人道:“给码头上的那些人一些钱,让他们帮我们把货物搬走。我们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