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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传媒新专辑发布前的宣传工作已经有条不紊的展开。按照计划,打榜一周后四张新专辑同步上市。有苏钺创作的名头摆着,打榜的几首歌很快就在新歌榜上占据了领先的地位,虽然没能冲到第一第二的位置,但前十的名次已经足够几个新人兴奋了。
这些事情现在都是郭婧和曹秀红负责,苏钺看着新签进来的几个年轻人没人管,便亲自上阵,准备自己张罗起来。他看了那天汪成龙对这几个年轻人的培训课之后,也去网上看了很多艺人团体特别是日韩团体的演出和作品,另外还回忆了一下在阿比盖尔演唱会上看到的mclink的表演,发现自己记忆中的某些东西还是能够提供一些帮助的。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舞蹈培训,上一辈子流落美国的时候在夜店酒吧也经常“解放天性”,但也仅限于解放天性而已,高难度的动作是做不出来的。不过对于另一个世界上非常著名的舞蹈家和舞蹈动作却是非常熟悉。他在网络上搜索了大量的视频,没有发现记忆中非常熟悉的那些动作,甚至没有发现机械舞这个在另一个世界影响深远的舞蹈形式,这也增强了他接手这几个年轻人下一步训练的信心。
不过有信心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做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当舞蹈教学只能停留在口头描述而没有任何的示范动作的基础上的时候,苏钺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舞蹈培训,对于那些动作只能停留在口头描述上。另一方面,他发现这五个年轻人对于他其实是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的,估计是因为这次登台的机会被苏钺取消掉的缘故。
没有办法,苏钺只好准备请外援了。他准备邀请一个舞蹈老师来和自己一起,对这五个年轻人进行培训,由他口头描述那些动作,然后由舞蹈老师对此进行具现化,再教给这几个年轻人。至于这五个年轻人对他的若有若无的敌视,苏钺并不准备解释,他相信时间将会替他解释这些事情。
不过找外援也是麻烦。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番后,这个任务交给了郭婧和刘炆,这两个人都是艺术院校毕业的,应该有这方面的资源。如果真找不到合适的,苏钺准备问问特纳或者阿比盖尔,看看能不能在美国找个合适的人过来。
原来还准备继续让这五个年轻人多放几天羊,没想到刘炆速度很快,苏钺刚刚跟他说了要求的第二天,刘炆就弄过来一个一个家伙。
“苏哥,这是老黑。”刘炆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向苏钺介绍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老黑,这是苏哥,你也跟着叫哥好了。”
“你好,苏哥。”面前的人露出一幅傻兮兮的表情,好像另一个世界上那位问号脸的主人公。
“你好,老……呃……”苏钺伸手和他握了握,但在称呼上犯了难。
毫无疑问,这位“老黑”确实非常黑,但这样的称呼似乎很不妥当。苏钺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明不明白“老黑”的含义。
“你就叫我老黑好了。”面前的黑人继续傻兮兮地笑着,“我叫severus black。我中国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在我看来,这个称呼并没有任何歧视和贬低的意味。”
“好吧,你好,老黑。”苏钺有些想笑,西弗勒斯·布莱克,黑种人还真姓“黑”,也不知道当年他的祖先是如何在一群黑人中发现自己更黑的。
“其实我还有个中文名。”老黑坐在苏钺办公室的沙发上,笑着道,“是我来中国后我的中国朋友们帮我取的,叫包乐客,是根据我的姓氏音译来的,意思是我作为一个客居中国的老外,在这里的生活非常快乐。”
“噗嗤——”刘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赶紧捂住了嘴,一副八字眉显得非常显眼。苏钺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刘炆这个家伙给他取的,但当时去这个名字的家伙一定抱着调侃的心态。
老包,不还是老黑吗?
“好了,不笑了。”刘炆一本正经地道,然后给苏钺介绍了这位老黑的情况。
布莱克生在美国,他的父亲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建筑设计师,刘炆他老爹的恒发地产前年从美国聘请过来做建筑设计。布莱克的父亲原本想让他子承父业,继续学习建筑设计。在这位建筑师看来,历史底蕴浓厚的京城传统建筑中包含着最美好的艺术想象和最完美的建筑表现,为了能让他的儿子近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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