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有救的。”
官月儿微微蹙眉,“相公,我奇怪另外一件事,你说景言为何不陪在成蹊身边,跟她培养感情,反而带着栢苏去游历?说什么教学?”
顾南星意味深长笑了起来,“夫人,你真觉得那小子是带咱们儿子去游历了吗?”
官月儿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与他隔开点空隙,望着他,“你是说?”
顾南星笑道:“知子莫若父,成蹊在为叶景言掩饰行踪。”
官月儿疑惑道:“可是咱们栢苏也确实没了踪影。”
顾南星神秘一笑,“她也在为栢苏掩饰行踪。”
官月儿更不明白了,成蹊为他们掩饰行踪做什么?她将自己不解的事问出来。
顾南星搂着自家娘子,温柔地道:“先不论成蹊为他们掩饰行踪做什么,就说本身这件事,成蹊为栢苏掩饰行踪就算了,栢苏是她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在她心里占下极重的位置,可叶景言呢?他和成蹊几乎毫无关系,顶多就是成蹊小时候救过他,但真正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的,只有叶景言,而非咱们成蹊。”
官月儿明白了,“你是说成蹊喜欢上景言了?”
顾南星笑道:“喜不喜欢为夫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叶景言在成蹊心中占下位置了。”
官月儿点点头,只是她仍然有些担心,“景言看起来深不可测,他跟成蹊在一起,成蹊会不会有危险?”
顾南星笑出声,“哈哈哈……夫人,你担心的不应该是成蹊吧?成蹊比那小子只深不浅。”
官月儿有些不喜他这么说,蹙眉道:“顾南星,你怎么说话的?!”
顾南星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为夫错了。但是夫人你想想,他们都长大了,即使在你我二人眼里,他们也都还是孩子,他们也是长大了。一个两个成了家国顶梁柱,成蹊把持朝堂,尘落守着太医院。他们做的哪件事都足以翻手为云覆手雨,早已不是小孩子的游戏。”
官月儿一双美眸沁出泪水,满目心疼,看向顾成蹊所在的位置。
那些公子哥跟她坐在一起,唯唯诺诺的,丝毫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有怒也不敢言。的确就像顾南星所说,她的女儿,已有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本事。不再是小孩,做的每一件事,也都不是小孩过家家。
更甚者,攸关生死。
“成蹊……”
明明是她的女儿,为什么要去承受男人都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位置呢?
顾南星见她又在内疚心疼,叹了口气,轻轻拍她的背部,道:“别哭了,今天可是砚儿大喜,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官月儿顿时反应过来,拿出手绢擦擦泪水,笑道:“我不是看咱们儿子去了吗?一时忘了也在所难免,唉,岁月不饶人。”
“可不是岁月不饶人?我儿子成亲,忙完转头来找你们,你们却不见人影,结果跑到这里来躲清静,害得我一番好找,要是还年轻,我需这样找你们?”
正在管家陪伴下过来的,穿着暗红绣花纹袍子的,可不正是埋怨的上官云?
顾南星官月儿相似一笑。
“那就过来喝一杯。”顾南星招手让他过来坐。
官月儿起身,欲为两人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