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她一定会回来。”
“你们谁要是不想干了,就趁早给我滚蛋,别他娘的在这儿找事儿,煽动谣言。”本来柳清溪失踪,他们一大家子就心急如焚。
现在又来几个火上浇油的,顿时柳老四的火气直冲头顶,压根不给辩驳的机会,爱走就走,绝对不留。
呃不过是发几句牢骚,没想到柳老四反应这么强烈。
几个人灰溜溜的赶紧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么好的工作,这要是丢了,以后上哪儿找去?他还不得急哭了啊。
“柳四老爷,您别着急,杨夫人她肯定会没事儿的,这么好的人,我们都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回来的。”
以周氏为首的几个女人虔诚的祈祷,安慰柳老四的同时,也是在安慰她们自己。
“是啊是啊,我们还等着她回啦主持大局呢,并且这几天我们回家的时候,路上特意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咱们这么多人发动起来,一定会找到消息的。”
“实在不行,这么多号人一起找去。”周氏拍着胸脯,恨不得放下所有的活计去加入掘地三尺的队伍中。
可惜,他们力量微博,杨奕辰派出去的人根本不止三百两百。
除却身边几个武功高强的之外,还有掩藏与人群中完全看不出来的无机门人。
秋日寒凉,夜凉如水,兵荒马乱的杨家状况无一丝好转。
所有人都在为柳清溪祈祷,祈祷她安安全全,祈祷她尽快回到家中。
柳清溪和杨奕辰婚房,大婚时大红色的装饰还没有卸下,红色为主调的房间内温馨而又寂寥,少了一个人的气息,是那么的空旷。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身而出,眨眼间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是皇宫之中最偏僻的角落,冷宫。
这里,到处都是精神饱受折磨,不残即疯的女人们。
落地之际,冷宫突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渗人,浑身细密的鸡皮疙瘩刹那间冒了出来。
杨奕辰摒弃杂念,随意看了一眼,闪身而出。
正是因为此处为冷宫,平时把守并不森严,他才能趁着巡逻的士兵换岗的时候,悄悄潜伏进来。
走出冷宫,他屏住呼吸,专挑最僻静的道路。
可是,皇宫如此之大,单单后宫的宫苑就不计其数。
片刻之后,一个陌生荒凉的角落中,杨奕辰面前站着一个身着深蓝太监服的人:“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属下没发现异常。”
“好,下去吧,接着查,不惜一切代价。”
原来,这是杨奕辰安排在皇宫里的探子,不过地位并不高,接触不到核心。
因此,根本没有发现独孤昊的异常,也没有发现柳清溪的踪迹。
偌大的皇宫之中,杨奕辰挨个查,不知道耗费多长时间。
整整一夜,从最边上的开始,往中间推进,他没有发现柳清溪的消息。
一夜无果,但他并没有放弃。
殊不知,两人在夜里的某个时刻,在空间上距离彼此十分接近,可就差那么一点点,没能相遇。
白天,杨奕辰按时早朝,按时在工部当值,可是心,早就随着柳清溪飘到不知名的角落。
短短几天时间,他就瘦了整整一大圈,没有她在的日子里,他茶饭不思。
杨奕辰的一切独孤昊看在眼里,每当有一点点愧疚的时候,贪恋的温暖又让他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
偷来的幸福时光虽然并不正大光明,可对独孤昊来说,是二十多来年最快乐的日子。
他不止一次想,用自己的权势滔天让柳清溪从犯,亦或是其他阴暗的手段,可是每当面对那张脸,这些所有的见不得光的手段都被他压了下去。
他做不出来!
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生活在阳光下,也不自主的把身边的人带到阳光下,仿佛走到哪儿,都是温暖的发光体。
而不是那些京中闺秀冰冷冷的木偶一样。
随着柳清溪一天天的依旧没有消息,杨奕辰变得麻木不仁,机械性的上朝下朝,只有晚上的时候,他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才会换掉白天的官服,身着一身黑衣,游走于京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于皇宫的每一片角落。
皇宫,柳清溪居住的僻静宫殿。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柳清溪心跳急促,突突突的,整个人坐立不安,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姑娘,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小丫鬟第三次催促柳清溪休息。
“你不用管我,我不累!”总觉得自己回去睡觉,少点什么一样。
甚至,此时的心慌,身体的酸软无力,比第一次醒来还要强烈。
“可是姑娘,您再不睡觉就要子时了,明天主子会怪罪我们没照顾好您的。”一个搞不好,脑袋就要搬家了。
现在,柳清溪可是掌控他们生死的人啊。
柳清溪轻叹一声:“我有家有室,有丈夫,不知道你们主子怎么想的。”根本没有可能的事情,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
这样大家岂不是都轻松?
呃~~~~~~小丫鬟哑口无言,关于这个问题,她根本无法和柳清溪沟通。
并且,这也不是她一个小人物可以控制得了的。
关键的问题在于,柳清溪吃好喝好,他们才能好。
“姑娘,早点睡吧!”
柳清溪无奈,自己就算再不开心,也不会发泄到两个人身上。
实在是都是可怜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并且这一切都不关小丫鬟的事儿,她不过是听命于主子的下人罢了。
“行了,你去休息吧,我睡觉了!”再不休息,就要被念叨死了。
刚躺到床上,她的心就开始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这座宫殿附近,坐落另外一座构造布局类似,却大不少的宫殿。
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在上面穿梭,宫殿内传出微弱的黄色灯光,黑衣人小心翼翼掀开屋顶的瓦片,悄悄往里面看去。
只见一名身着白色睡袍的女子慵懒的躺在床上,摆出各样的姿态。
一瞬间,他躲避开来。
不是柳清溪,接着,下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