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推挤着上前,恨不得立刻将捐赠写上。
为什么呢?因为对于势在必行的钱财损失,为什么不主动点让大人高兴满意呢?
如果表现的不情不愿,最后钱还是要出,反而落个不好的印象。
好比现实生活中,总会有一部分人,明明做了很多事情,但由于表达方式不合意,或者是行为举止表现出不满。
那么即使做得再好,上司看到的只是你不耐烦的工作态度,而不是你完成的很好的工作。
这就是考验一个人情商智商的时候,在场的全是精明的商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钱财落空,漂亮话一句一句冒出来。
“大人如此为百姓着想,是凌江省受苦受难的百姓之福。”
“圣上英明,是西月国之福啊!”
官场上的人,说起这种歌功颂德的话,就是手到擒来。
傅志凉只是笑笑,也不会当真,这种话他听多了。
一上午的时间,和这下商人周旋,饶是他身体强壮,也有些受不了。
这些个人一个赛一个精,非要在他这儿拿到相应的保证,才乖乖把银粮送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傅志凉全程注意力高度集中,就怕不小心被人挖坑。
最后的名单统计完毕,账房将账目拿来让他过目,傅志凉大概翻看两页,扫了两眼,心里已经有大概估计。
只见他庄重的将账本放到托盘里,冲在场组所有人拱手致谢:“本官来到凌江省一月有余,灾后重建工作呈现良好效果,离不开各位大人,各位老板的支持。
在这里,本官对大家表示感谢,待回京之日,定当向圣上表明各位的功绩。”
“下官(草民)谢傅大人,下官(草民)告退。”
一群人鱼贯而出,就在应老准备离开的时候,傅志凉突然道:“应老,请您留步。”
一脚跨出半边门的老人稳住身形,后退一步站稳,转身拱手:“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傅志凉连忙上前托起老人行礼的手臂:“应老,应该是本官向您行礼,怎么能让您”他停顿片刻,接着道:“应老请坐,请坐。”
应老不再客气,今天的所有人在他看来都是晚辈,更何况和这个傅志凉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关系。
至于傅志凉,虽然他是朝廷命官,应老只是白身,但不能小看这位老人的人脉,在京城多人和应老私交甚好,所以这是一位潜在的人脉枢纽。
“应老,不知您有没有听说那个临沂县的柳清溪?”
应老点点头:“听说过,傅大人想说什么?”
“就是您有没有什么需要指点的?我们现在采用的建造方法和一些构造措施,都是按照这位柳姑娘的建议来,只是毕竟她还太年轻”
“所以应老您能不能帮忙把把关?”话说这位老人可不好请,今天难得见到,总要确定一番才安心。
应老默默自己全白的胡子,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中年官员:“傅大人既然已经采用此新方法,自然要坚持到底。好了,我还有事儿,先行告退。”
说完,老人挥挥衣袖,步伐矫健,潇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