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心疼。
幽邃炽热的目光烧向她温润的眼瞳里,一只手勾起她秀气的下巴,嗓音充满愉悦: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道出了他心里的感触。她如此关心自己,如此了解自己,他,怎舍得让她失望,难过。
看到这样的夜漓,白秋水心中哀嚎一声,妖孽!
男人长这样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夜漓自是看到她窘迫的可爱模样,幽幽一笑,磁嗓慵懒地岔开话题:
“秋儿的凤京剧院打算何时开业?”
前几日暗风已经把人送过去让她挑选,她也留了一些人。
白秋水呆怔了一下,这话风转的真硬,低低道:
“就这两日了,前几日就打算开业的,出了表哥的事,耽搁了一些。”
现在表哥的事情完美解决,她可以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夜漓放下勾着她下巴的手,改拥她入怀,闭上眸,她果然还是最适合呆在他的怀里,片刻睁开双眸:“那日,我让流经亲自把贺礼送到凤京剧院。”
白秋水明白他的用意,身为当朝摄政王不合适出现在开业礼上,流经是摄政王府的官家,凤京权贵的人大多数都认识他,不仅贺礼送到,还给她打了一个影响不错的广告,由流经代表他出席再合适不过了。
“嗯!我有几日未去看流经了,他的伤真的彻底好了吗?”
“放心,都好了!”
有戴云天这个神医天天盯着照顾他,怎么可能不好,他看出这几天云天是想通了,可惜流经退缩了,他们之间有缘无缘,尚不知。
白秋水离开夜漓的怀抱,直起身:
“你在想云天和流经的事?”
夜漓伸出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脸颊,半眯起眼:
“秋儿看出来了,嗯,我的确是在想他们俩的事。”
夜漓发现白秋水的心思很敏锐,似乎能轻易看穿方心里所想。
白秋水考虑一番,抬眸对夜漓:“阿漓,我想帮帮流经,他们既然对彼此有意,我们不防推他们一把。”
依他看八成是她自己想捉弄云天吧!
“你高兴就好,记得别玩的太过。”
不然流经该心疼了,这句话夜漓没有说出口。
白秋水拍上夜漓的肩膀,豪气道:“安啦!你放心,这点数我还是有的。”
夜漓望着白秋水拍上自己肩膀上的手故意问她:
“秋儿,你刚刚说的安啦,何解?”
他不仅发现她有时说话让人不解,就连动作也超出一般闺秀的礼仪。
呃!她该怎么回答!
“呵呵!安啦不就是好的意思嘛!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
夜漓是何人,他自是看出白秋水有事瞒着自己。
“哦!原来如此!”
白秋水见他不再追问自己,却也没有放宽心,她知道夜漓看出她的与众不同。
认真道:“阿漓,有些事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再等等好不好?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夜漓看着白秋水有些慌张无措的模样,心疼的安抚到:
“好,我等你,秋儿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阿漓,谢谢!”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