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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骆春龙悔恨的讲述,苏婉不由得看看上官飞说:
“上官,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啊?”
“嗯,我看其中定有蹊跷。”上官飞点点头说。
“骆春龙,你先将你爹入殓,然后再带我们去你家绸缎庄看看。”
骆春龙在苏婉、上官飞的帮助下,买了口棺材,将他爹存殓了起来。
“若秋,你留在这里照顾一下这两个孩子,我们去去就回。”苏婉吩咐完杜若秋,便跟着骆春龙来到他的绸缎庄。
“已经三年了!绸缎庄早成废墟了!哪还有昨日的痕迹?”骆春龙看着断墻倒壁的绸缎庄怅然说道。
“那你当时没有报官?”苏婉问。
“官差是来堪察过,当时是一片火海,等大火被扑灭,已是一片乌墟。官差们只说是冥火引起,无法立案。”
“那现场四周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上官飞问。
“四周倒是有不少车轮的印迹。可能是前几天我家进货时留下来的。”骆春龙说。
“哦?车轮的印迹清晰吗?”
“很清晰但很杂乱,有深有浅、横竖不齐。”
“噢?……”上官飞听了一皱眉。
“有问题吗?”苏婉见了忙问。
“一般情况下,像他生意这么红火的店面,几天前的车轮印,应该早已被路人和顾客踩得模糊不清了。他家进货,应该是满载轮迹向里,空载痕迹重力朝外才对。因为马车重载,马轻货重,所以后轮印迹较深。相反,空载、马就比木车蓬重,所以前轮痕迹会深一点。更何况那是杂乱无章,显然是慌张所致?他家进货,应该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才对。”上官飞分析说。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火?”苏婉略有所悟。
“什么?”骆春龙大吃一惊。
“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家的绸缎庄是被盗后才被人放的火。”
“啊……?”
“你还记得你家当时进来几车货吗?”上官飞又看着落春龙问。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只进了两马车货。”落春龙想了想说。
“两车货。那也就是四条痕迹,来回也就八条,且是平行有序的轨迹。……”上官飞捋着思路继续说,“痕迹有深有浅,浅的是空车的印迹,深的是满载回时的重压造成。就他们当时的心情:盗窃时的慌张才会让那些痕迹显得杂乱无章。”
“哦……,我明白了!他们是为了毁灭证据才放的火?”苏婉恍然大悟,“那这么说他家的丝绸应该还流在市面上?”
“没错。”上官飞答道。
“骆春龙,你家的绸缎可有记号?”苏婉又看着骆春龙问。
“有。我的每匹缎料都印上‘骆记商号’的字样。”
“噢?……那就好查了!”
苏婉一挑眉毛说。
“大人,贼人作案,必有周密的安排,未必敢把偷盗来的丝绸那到集市上来卖。周边的商铺都认识他们家的标记,估计也不敢接他们的货。据我的猜测,他们是运出城,卖往外地了。”上官飞提醒她说。
“啊?那这个还怎么查?”
苏婉又急得挠头,“三年多了,多少绸缎也卖光了!”
“不然!”上官飞松开眉头说,“我刚才想了一下,外商敢接他们的货,可能也是不知道祥情。一旦知道骆记失火案,再仔细看看自己买来的黑货,发现了‘骆记商号’的印记,断然不敢再拿到市面上去卖,想脱手也得等风平浪静了。可是骆家的事一桩接一桩,传得纷纷扬扬,可能直到今年才得已平静,所以我估计他们应该还没卖完。……”
“真的?那我们还不快去外县查访?”苏婉性急地说。
上官飞赶忙说:“我们这样盲目去查,得查到什么时候?大人别急,既然有卖就有买。骆春龙你不如去大街之上,看一下往来的富商,官宦之人的穿着衣料,若发现你家的印记,再找那收赃的商家就不难了!”
“是嗳!那骆春龙你还不赶紧上大街上去看看?”去婉喜道。
骆春龙走到大街中央,眼睛直盯着来往富商。看得路人都躲着他,不时地回头看他,心里想,这人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骆春龙也不管路人疑猜的眼神。逮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就不放手:“让我看看你的衣料。”
“你有毛病啊?看我的衣着?看你这穷不拉塌的样子,也配?滚开!”那人厌恶地猛一推他,怒道。
“这位官人息怒!看官人穿着高雅,气度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家……”上官飞一见赶紧过来打围,“官人这身衣料也价格不霏吧?哪里买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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