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分不出来?瞎基巴捅什么捅?”来人力气不小,达克左晃右晃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另外三人朝傻乎乎的伊莎贝拉扑去,心里大急,怒道:“他女马的,再不松手,老子阉了你!”
警告已出,对手不应。达克脚跟猛地朝上一提,就听嗷的一声惨叫,背后那货捂着那玩意儿撒了手。
斯内尔港警察装备有两黑,手里黑和脚上黑。
所谓手里黑是指手里警棍,外头是三层编织细藤条,里头是钢芯,怎么用全靠手劲,遇到不长眼的,手腕轻轻一抖,外头一片青紫,里头能打断骨头!
脚上黑是说那双黑色靴子,虽说不是什么上好皮料,可靴头和靴根两头夹着铁条!危急时刻照脑门一脚,绝对是脑浆迸裂!
这一脚后跟着实不轻,差点把蛋黄磕出来,甭管几级,传宗接代的大事得慎重考虑了。
前头三人不管不顾朝前冲,达克冲过去,背后下手,对准膝盖弯,一锤一个撂倒俩,还剩一个,正要下手,没想到那货突然回头,一拳正打在他鼻梁上,达克猝不及防,正正挨了一拳,一屁股倒坐在地上,鼻血长流。
“怎么会?这家伙现在不应该是满脑子叉叉叉么?难道说,性信息素的劲儿开始过了?女马蛋这才几分钟?看来级别越高,劲儿消退得越快,老科你咋没说呢?坑队友啊!”
达克脑袋晕乎乎的,这一拳劲头儿十足,给打懵了。
最后剩下的家伙摇摇晃晃,看达克一时半会没站起来,嘴角神经质地抽了两下,呵呵傻笑着朝伊莎贝拉逼近,但步伐越来越慢,眼神也越来越集中,到离伊莎贝拉三四米远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丝清澈!
“咦,我这是……”
这家伙一句话没说完,伊莎贝拉猛地跳起来,手里抓着不知道从哪摸索着的半截墓碑砖,一家伙拍他脸上!顿时万朵桃花开,眼睛鼻子嘴巴全拍成了一个平面。
轰然倒地。
风吹过墓地的呜呜声渐渐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女孩低低的啜泣。
达克抹了把鼻血,在倒地的某不知名色男身上擦了擦,晃晃悠悠走过去,把女孩子拉起来:“乖,不哭哦,不哭,没事了……”
啪的一声,他给抽了个大嘴巴!
达克怒道:“你干什么!”
女孩傻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打他,打了才想起他是救星是恩人,不是流氓,看着气呼呼的浓眉大眼,又委屈又难过,哇的一声,又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活该!谁让你动我!不许碰我!”
达克无奈地高举双手:“可是小姐,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还有你指甲是不是该剪了?跟小刀似的,我的肉——哎哟轻点!”
“哇——”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地狱恶鬼口申口今般的男声颤抖着从背后传来。
达克全身一僵,坏了,没想到希克斯图这个死鬼恢复得这么快!听声音,他也熬过劲儿了!要糟!
达克把伊莎贝拉揽在怀里,嬉皮笑脸道:“我道谁呢,原来是圣使大人啊,您……不先找条裤子穿上?要不——”他抛抛手中水晶球样的魔法影像记录仪,“咱再录一段?刚才您喘的,哎哟我的光明神,跟条发了那啥的公狗似的。”
“狗男女,狗男女,算计老子——”希克斯图眼睛血红血红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老子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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