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月棠的身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得了她。
用过晚膳,江月棠趴在江传雄的怀里睡着了。
上官澈方小声地说:“江大人,那人行事如此之嚣张,又如此之缺德,若再任其这么下去恐怕祸害无穷,我们得想办法对付了。”
江传雄小喝了一口茶,轻声道:“嗯,我已留意此人很久了,此人行事谨慎,手段高明,要抓他破绽并不容易。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他做得再秘密也肯定会有漏洞的,我们且等着看吧。”
江传雄不是没想过直接向皇帝揭露此人的真实嘴脸,无奈自己手上并没有证据,说了皇帝也未必相信,所以决定先暗中留意他,等抓到他的把柄时再向皇帝举报。
冤冤相报何时了?
江传雄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跟人斗,不过既然对方已经这般猖狂,他自然不会再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了。
只是对方并非等闲之辈,要对付也非易事,所以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对方露出破绽。
当张裰走进司马彧的书房时,后者已经端坐在那里等着他了。
张裰忙走到他跟前低声汇报道:“大人,只有上官澈受了伤,江家小公子安然无恙。”
“什么?”司马彧顿时气得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张裰忙跪下道:“整部马车都已翻了下去,谁也没想到那江家小公子居然会安然无恙。”
难道那小娃真的有菩萨保佑?
司马彧在房间里不断地转着圈,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给她一箭?”
“他一直被人抱着,且隔得远,不好射。”张裰低声答道。
司马彧快被他气死,指着张裰的鼻子大骂道:“不会多派几个人同时瞄准他的吗?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的?”
张裰不敢做声。
司马彧又道:“此趟阻碍又被他给冲破,眼下我们便只有在他考兵法前下手了。”
“是。”
“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迎春饭馆,有四名随从跟着。”张裰忙道。
只有四名随从。
司马彧半眯起眼。
然而江传雄和上官澈皆是极其警觉之人,况且又都极顶聪明,因此即便只有四个随从也未必就不能对付了一小队的人。
张裰便献计道:“可以想办法将他们的随从支开,然后我们的人将上官澈打晕,那小公子就只有乖乖听我们的话的份了。”
司马彧点头。
江传雄和上官澈没有在迎春餐馆逗留太久,因此吃过晚膳便离开了。
由于迎春餐馆距离兵法项考试的现场很近,所以他们是走着回来的。
四名随从在他们的两侧和后面护卫着。
当他们即将到达一条不宽的石桥时,小家伙忽然隐约感觉掉了四周的杀气,忙对江传雄和上官澈说:“我们走南边那条路吧,”
虽然南边那条路要比这条路远上几丈远,但走那条路显然要比走这条安全些,因为那边的路很宽,万一遇上什么突发之事时还可以没命地跑。这是条只能容许两个人走过的小石桥所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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