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皇普奇的车,也许她真的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
到医院的时候,皇普奇在病房门口等着,柳梓涵独自走了进去。
骆冰儿已经醒了,满眼通红的躺在病床上,一只手臂挂吊水,一只手臂被白逸尘紧紧的握在手心。
看到柳梓涵的到来,整个气氛紧张了起来。
“我炖了些汤。”柳梓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接把汤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白逸尘和骆冰儿转身就想离开。
“站住!”白逸尘的话在她身后响起,柳梓涵怔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逸尘,”
白逸尘想要起身,骆冰儿娇弱的喊了一声,被白逸尘轻轻拍了一下,安抚了下去。放下骆冰儿的手,白逸尘径直走到了柳梓涵的面前。
看不出白逸尘是什么心情,柳梓涵只是怯生生的往后退,白逸尘却紧逼这往前走。直到退到了墙壁。才停下来。
“我”柳7;150838099433546梓涵不知道该怎么说,直接说自己被陷害的?只是还不等她想好怎么说。
下巴就传来疼痛感,被白逸尘用手紧紧的掐着。脑袋顶在墙上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尴尬到了极致。双手几乎忘记了反抗。
“我警告过你,要安分守己,你不明白安分守己是什么意思?”白逸尘的话冷冰冰的响起。言语之间已经很明白。他很确定骆冰儿是自己推下楼的了。
柳梓涵的鼻尖顿时一股酸痛,好在脑袋此刻是仰着。并没有难看的让泪水流下来,既然他这么认为,那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的。
“我想,你让我来庇护她,恐怕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吧。”柳梓涵硬生生的回了一句。既然他这么认为的,那最好是怒到把自己给休了,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些吧,也许这样还来的痛快些。
听到柳梓涵这个话,病床上的骆冰儿声泪俱下的开始哭泣。这无疑在宣告她的悲伤,柳梓涵给她造成的,无法弥补的悲伤。
“滚!”白逸尘甩开了手,把柳梓涵的脑袋甩的好疼。一直疼到了心里。
白逸尘的一句怒吼,让柳梓涵伤到了心肺,却也止住了骆冰儿的哭泣。
刚才还声泪俱下的骆冰儿,声音慢慢变成了轻轻哭泣。
逃离了病房,柳梓涵紧紧的贴着走廊的墙壁蹲坐了下来。心疼的她走路都费劲。抑制不住的泪水像崩塌的堤坝。
皇普奇站在远处看着这个女人,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去。
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哭的没有力气。才蹲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送你回去吧!”
她都忘记皇普奇还在外面等她了,听到皇普奇的声音,想起了陈洁的话,她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为了白逸尘,她都可以忍受骆冰儿住进自己家里。那这些伤害不是预料之中的吗?
她为什么还要哭?说到底,这是自己活该,她没有资格哭。
狠狠擦了擦眼泪,抬起了头,对着皇普奇笑了笑。
“你这笑容真的牵强。”
“是不是很难看!?”皇普奇的话让她不自觉的又笑了。
“不,可爱极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