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可以被白清秋激动,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记忆中秦府秦墨萧身体被冰寒的长剑刺入身体的那一刻,血瞬间喷射而出,温烫的血溅在她脸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子倒下,那一刻,她自已竟也跟着死了一般。
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她不要要重蹈当初的覆辙。
想到这里,更加重了手中的匕首。
“小姐小心。”
兰香吓得脸色发白,白清竹下手太快太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那把带着寒光的的刀子已临近白清秋了,她不由得狠吸一口气。
只见白清秋提唇而笑,“想杀我,你特么的还要练练。”
白清竹出手快,她白清秋出手也不慢,体内内息瞬间提至手掌,掌心一振,目光一沉,对着白清竹胸口狠打过去。
砰。
白清竹被打飞出去,身体重重的撞车壁之上,背心和胸口同时传来钻心般的疼痛,血气一个上涌,白清竹只喉头一甜,卟的一声,吐出口血来。
那喷溅而出的鲜血喷射在洁白坐垫之上,刺目的红色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
白清秋她,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的。
“你?”猛的抬头,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个表情丝毫不变的女子越发的气了,这模样,分明就是将她当猴耍。
白清秋冷哼,“就你这小九九也敢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
白清竹低喃,细细的品味着这四个字,她不就是自不量力么,总以为在很久以前便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并自以为聪明的让那人发现自己才是隐藏在白府的最好眼线。
一切都那般顺利的发展着,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大街之上看到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于是,她等不急了,等不急对她下手,
正好,正好那一日白清秋这个痴傻的竟在大街打了兵部尚书徐小姐,于是,她暗自利用李姨娘开始对白清秋下手,地点她都选好了,就在跛子峰。
可是,那个女人竟然没被匪徒杀死,也没被凌王毒发时的怒气给弄死,难道她是记错了,上一世的时候,凌王不是亲手在那里杀了一个女子吗?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后来,白清秋变得聪明了,变得凶悍了,局面也开始失控了,不过,就算白清秋再厉害,再狂妄,她今日也逃不过。
“哈哈,哈哈哈,白清秋,你以为本小姐我杀不了你吗?你以为,我以退为进的在祖母面前说这番话是没有目的的吗?不,是你自不量力才是。”
说罢,白清竹带血唇角露出阴森恐怖的笑容,犹如一只咬到猎物的毒蛇,正慢慢的蜷缩着长长的蛇身,活生生的将猎物紧紧卷起,看着它慢慢窒息。
“你?白清竹,你真狠毒。”兰香现在连四小姐都不叫了直呼其名,若是可以,她真想将她给咬死:“小姐怎么办?就说这是个陷井,若是岚轩在这里就好了,正好一剑杀了她。”
“杀?哈哈,你以为杀了我你们就能活着回去吗,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马车已经停了吗?”
这就是白清竹想看到的,想做的,白清秋她是找死,桑嬷嬷已经死了,而她似乎也发现了什么,这可不行,若是她们的事被发现了,以白清秋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参与者的任何一人。
她现在不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要与墨萧在清竹之下做画,抚琴,所以,死的人只有白清秋。
“白清竹,你疯了不成,若是小姐有事你也逃不掉。”
兰香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挺身挡在小姐面前,若白清竹与贺氏合谋,那小姐就真的危险了,布置一个匪徒抢劫的假像,再让小姐死在其中,这对于她们来说并不难。
阴险,真是太阴险了。
兰香手指紧握,早知如此,她就该拼死拦住小姐,绝不让她险出这样危险的境地,若是小姐有任何损伤,小新她还不得哭死?
“怎么样白清秋,本小姐的这步棋下得极好吧,不过你放心,看在你我在白府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份上,一定不让你死得太难看,你说,让他们先奸后杀,怎么样?哈哈哈,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白清竹疯狂大笑,实现了,就要实现了,她能不开心吗,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她的日子就好过了,只要稍稍利用些手段哄得祖母开心了,再次嫁入秦府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白清竹,你真的确定,你们一切都布置好了吗?”
就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头顶响,白清竹猛的抬头,却落入一个古井深渊般的眸内,眸内崩发着浓浓的讽刺,白清竹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