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空淡,重要之时毫不留情的要你命,这才叫可怕!
“哼,看来外间传说,也不一定是真的。”
长叹一声,又想到自己的女儿与太子能有如此进展,那道唏嘘之意瞬间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夫人,李夫人立在暗处,看着那匹渐渐远去的马车,勾起一道冷笑。
“原来,这才是白府的目的。”
“让你我二人斗起来,无瑕顾及太子一方,原本内定的太子妃人选却被白清月的一剑给生生挡了回来。”
“李琼花,你这招当真是毒啊。”
难怪老爷让我将你往死里弄,原来目的在此。
“湘云,你我姐妹二人,可不能轻易的放过她,白清月不是想嫁给太子吗,那么,我们便让这个位置拖后三年。”
什么,拖后三年?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此事推后,还是三年之久?
李夫人勾起嗜血的唇角:“这对于你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晒得人畜有些发昏,这样一道烈日之下,隐隐闪过一道血色,而抹血色改变的,又岂止是李姨娘的命运?
只听,李姨娘的马车快要到白府时,突然两匹大马发疯似的嘶吼了起来。
驾马的小厮根本无力拉回马,就在这个时候,马车车轴突然断裂,马儿向前狂奔,车厢犹如垃圾似的被狂拖走,车厢内的人被这次剧烈的震动给抛了出来,李姨娘的身体好巧不巧的砸一块尖石上……
白清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得无以复加,脸上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悚。
是的,是惊悚。
白色棋子就这般毫无准备的从她打着在颤儿的手指中掉落棋满,砸在另一枚棋子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你做的?”
“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当如何?你还是想想,如何保住李姨娘这条命吧,腹内出血,可不是什么小事,大则损命,小则残废。”
白清秋笑吟吟的看着那枚被砸开的棋子,伸手过去将其归位,又将不属于此棋局中的白子踢了出去。
白清竹猛然站了起来,葱般的玉指指着白清秋。
只见,白清秋风轻云淡的笑容里散发着浓浓的冷意,她相信,只要那根手指再进一步,哪怕是一寸,都极有可能保不住的。
这个女人,她的凶狠毒辣早已领教过,前世,秦府那么大一个相府,说杀便杀,毫不眨眼。
她根本就是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冷血之兽,可怕又让人愤恨。
“你等着瞧,我们的恩怨不会因此而停歇,不死不休。”
白清竹撂下狠话转身便走出青风亭,只是在她走出第三步时,身后却传来白清秋让人气得想咬牙的声音。
“四妹,留下本小姐的荷包吧,它与你便就此无缘了。”
腰间荷包并没有什么,里面装的只不过是当季晒干了的花瓣,可是,可是白清竹却不想给,手,下意识的按了按,最终猛的抽出,扔了过去。
“总有一天,本小姐会拿回来。”
拿回来?
白清秋冷笑,你以为,她的东西会那么容易送出去吗,她的崇拜之物可是貔貅,只进不出的主。
“不死不休吗?”
白清秋很想知道她为何这般恨透了她,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了,即来之,则杀之,将会是她今后的主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