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丫鬟双手被捆在身后,嘴里也被塞了布团,被隐逸推搡着扔进了屋子。
摇着头呜咽着跪下身子不停的磕头求饶。
司马烈蹲下身子,将眼前这个丢到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的丫鬟嘴里的布团给拿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声问道:“话,本王只问一次。若是有不尽不实之处或是刻意隐瞒的。本王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才是最大的仁慈。”
说完狠狠的一甩手,丫鬟的下巴感觉脱臼了般的疼。眼前这个眼神阴冷的男子,虽然她不认识,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明白这样的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奴婢不敢有半丝的隐瞒,那日在街上,有个身形瘦高的男子拦住了我,说让我帮个忙,传个话。就给我十两银子。我当时也是财迷心窍了,想着就传个话就能赚十两银子。所以…所以我就一时昏了头…”
丫鬟拼命的磕头求饶。
司马烈暗道,又迁出个瘦高男子,看来真凶还不止叶家姐妹二人啊。
“姑且信你一次,不过这男人的相貌你可曾看清楚了?有没有明显的特征?”司马烈冷声问道。
丫鬟思索了片刻,道:“样貌我真的记不清了。可是我记得他说话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倒像是南边来的人。”
“哦?你怎么如此肯定是南方人呢?”司马烈皱眉问道。
丫鬟低声回道:“我自小跟着父亲四海为家,卖艺维生。所以才可以分辨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南疆的人。不是咱们出云的人。”
司马烈心里咯噔一下,南疆?那可是与出云毗邻的国家。
只是绾儿只是叶府的庶女,南疆就算手再长,想要有所动作,也不该拿叶绾做鱼饵啊?
司马烈挥手示意隐逸将人带下去,“继续关起来。等事情结束后再行论断,”
隐逸心里也是吓了一跳,难道那边的势力已经侵入了京中?
难道他们绑走小姐,为的是背后的少主?
隐逸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竟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去请京中最优秀的画师过来,按着丫鬟的描述给我将那个南疆男子的画像给画出来…”司马烈对着属下吩咐道。
隐逸好奇的问道:“可是刚刚那丫鬟不是说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吗?您又何必……”
司马烈轻叹一声回道:“但凡有一点希望本王也不能放过,能画多少画多少吧。总比什么也做不了干着急的好。”
隐逸点头,借口累了想回去休息,悄然出了叶府。
司马烈想着,如今叶紫筱吓傻了,是问不出来东西了。唯有从叶紫澜处下手了。
虽然他不喜顾云凡这样的文人酸样。但是为了绾儿他必须得跑这一趟。
细雨蒙蒙,隐逸也顾不得脸上的雨水,一路疾奔到别苑。
时间已然到了下半夜,可是少主屋子里的灯却还亮着。
虽然心里清楚,但是亲眼看到还是会心疼。
听完隐逸的话,清悠的眉头紧皱,这么长时间了。他们终于还是追过来了。
怎么是想要赶尽杀绝吗?
自己还未反扑杀回去,他们倒是先来了。
清悠冷笑着吩咐道,“将所有京中南疆之人的底给我摸清了。有异心者,杀无赦。”
是时候该回送给他们一份大礼了。
如此看来,到底是自己连累绾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