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的近一点后,就听到院子里头传来沉沉的抱怨声,“每天不是青菜萝卜,就是青菜豆腐,恨不得一点荤腥不见。饿着里头的贱蹄子就是,干嘛连带着咱们也跟着受苦。”
“谁说不是呢。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两人正往厨房搬菜筐,只觉脖颈处一痛,被打晕了过去。
一行人继续往里推进,里面的人见喊了几声竟无人应答,才惊觉是出了事了。正想张嘴发出警告声,却一把冰凉的利刃搭在脖子处,张开的嘴巴只得慢慢的合上。
留了两三个没打晕,分别给问了情况。有无暗道?几个出口?总共有多少人?领头是谁?等等…
片刻后,将三人供出的消息仔细比对下。竟然出奇的一致。
这种情况要么提前是对好口供的,要么这几人都是软蛋,禁不住吓,就都倒豆子似的全盘托出了。
果然在厨房的菜厨后头,发现了密道的入口。
一行人迅速潜入,将里面的人给制住。
除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还有个留着八字须的满脸阴鸷的男子的负隅顽抗外。可是在司马烈等三人的围攻下,几个回合便将人给拿下了。
到底是申筑警觉,每个人都往脸上揍了一拳,将板牙给打落在地。
“这么老套的自杀手段,现在还在用?”倪震惊呼道。
“栽在老子手里,老子不让你们吐干净了所有秘密,老子他妈的就跟你姓…”倪震啐了一口,狠狠的说道。
其他的都是些面目姣好的男子,身着白衣,躲在暗无天日得地下室里,后来倪震统计了下,将近一百人。
好在带来的都是心腹,不消片刻便将场面给控制住了,无一人逃脱。
“说,将玉樽藏在哪里了?”倪震往大汉的头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大汉委屈着脸道:“大人,小的就是个打杂的,不知道啥玉樽…”
倪震又看了看那个阴鸷的男子,看着似乎是个领头的,问道:“他们不知道,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不要挑战爷的耐心…”
倪震拿着匕首在阴鸷男子的脸上轻轻划过,威胁道。
“呸。别说老子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阴鸷男子往倪震吐了口痰,阴测测的说道。
好在倪震躲得快,否则只怕要恶心死。
“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来人啊。挖地三尺也给我将玉樽找出来。就这么大的地,你猜我找不找得着呢?”倪震拍了拍男子的嘴巴笑道。
司马烈心里知道这里并无玉樽,劝道:“赶紧先将这里的人给送到天牢慢慢审问,我看这不只是偷盗这么简单的事…”
司马烈用眼色示意了鱼贯而出的男子。
申筑点头道,“我也觉着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还是仔细审问,上报给陛下才是。”
三人亲自压着重犯出门,才走到门口就有侍卫大喊道:“启禀统领,玉樽找着了…”
司马烈满脸疑惑,暗道不可能啊。可是看到侍卫手中拿着的可不就是玉樽,如假包换。
司马烈暗道,天下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
有太多的疑点,解释不了。如同上次秦镇被杀案一样。
司马烈总觉着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翻云覆雨手在推动着京城里的暗流。
倪震很是不屑的又给了阴鸷男子一巴掌,道:“不是嘴硬吗?老子看你在嘴硬?啊…回头在刑部大牢里头流水的刑具前,希望你还是如此的够种。”
阴鸷男子狠狠的剐了一眼倪震,丝毫没有惧色。跟一般被抓的人求饶害怕的样子全然不同。
难道他是有恃无恐?亦或真的是铁骨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