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教你学武呢?”
“什么数一数二,他们都打不过你!”铭归鸿干脆地说道。
“哼,算你明白。”欧阳宇鸿得意地笑道,他毕竟也是个孩子,被人夸赞就不免自满起来,“你被留在宫里,欧阳贺一定是教你习武了?他都教了些什么?”
“我记不住了。”铭归鸿声音弱了下来。
欧阳宇鸿也明显发现孩子的神情不对,他以为这个小孩是在有意隐瞒,笑道:“你要是不说,我便把你丢在江里喂鱼!”
“记不住了,”铭归鸿神情落寞,他每每想起自己没能好好习武,心里就满是悔意和懊恼,对于大孩子的恐吓完全没放在心上,“我太笨,什么都学不会的。”
欧阳宇鸿微微一愣,他知道对方若是强装样子隐瞒,是不可能这么像的。况且这个孩子傻傻笨笨,倒也所言不虚,因此也不再计较。归鸿忽然感觉这朗朗江风吹的他头疼欲裂,倍感难受,自顾自地走回了船舱内的小间,欧阳宇鸿倒也没有多问。
雅间内布置得花了些心思,极为精巧,却是像极了他在安妃那里的小房子,归鸿回想起来,只怕安妃和舅舅寻自己寻得辛苦,更觉烦闷,索性倒头便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归鸿醒来,只觉得外面有人说话。船上人少,加上一干船家,也不过二十人,因此寂静得很,所有话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听得一个还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对面的那艘,可是官船吗?”归鸿认得那是欧阳宇鸿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响起:“是,江面上也只有南侯家的官船才如此气派。”
欧阳宇鸿道:“那么你吩咐船手,靠近那艘官船行驶,备好酒菜,上面有我的客人。”
另一个声音连连允诺,铭归鸿打开小屋的窗户向着江面望去,却见一条奇大无比的船只正缓缓驶来。他们所乘坐的船已算不小,可是同那艘大船相比,就要相形见绌了。直耸的船帆有几层楼那么高,在茫茫的江面上平稳地行驶,如履平地。
不到一刻时间,船家早就备好酒饭,而两艘船也缓缓靠拢。船上站着整排的官兵,各个手持刀剑,一名将军模样的人立在船头,远远招手。
“船上的可是宇鸿公子么?”那人远远喊道,声音洪亮。
“殷将军!”欧阳宇鸿拱手道。
船上的船家一阵惊觉,他们知道这两位公子不是寻常人物,却不想他们竟然认识南侯家的将军。只得暗自小心,静静地立在一旁。
那位将军从大船上下来,来到客船。身边跟着十余名持刀的武士。拱手道:“公子竟然乘此小船,叫殷某于心何忍?”
欧阳宇鸿道:“不妨,这船虽然朴素了些,却是安静的很。”船家和铭归鸿都是暗暗一惊,心里不觉发问,难道这样宽敞的船,也算小么?
“船上可有什么异动,偏僻荒野,不会惊扰了公子吧?”将军说着,身后的武士们悄然排开。船家的主人从船坞里走出,瞧这阵势,连连应诺,不敢多说一句话。
“还有人么?所有人都出来吧。”将军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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