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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如此局面之下,处于钱青健的位置上,不同的男人,所采取的应对,也应该有所不同。
如果是郭靖在此,定然会不顾一切先放出黄蓉来,问问黄蓉怎么对待华筝的热情如火;
如果是欧阳克在此,必须先把麻袋里的黄蓉露出一张脸来,当着黄蓉的面,先和华筝来一次现场真人表演,让黄蓉接受一下启蒙教育,然后再把黄蓉弄到床上来。
如果是岳不群那样的人物,一定会考虑如何先把这两个女人都弄清醒了,然后收在华山门下,再设法让这两个女人铭心刻骨地爱上他,他还要屡次拒却,彰显他君子之风。
如果是田伯光,那直接没有任何想法,唯一会考虑的,是先上哪个后上哪个的次序,或者,是把两个都剥光了一起上。
……
世上没有如果,这里也不是别人,只是钱青健。
在产生了三种反应之后,再考虑什么杂七杂八,那就不是钱青健了。
就地正法成吉思汗的掌上明珠,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送到嘴边上还不吃,不是钱青健的风格。
一阵浓云密雨,好不疯狂,夹杂着华筝的纵情吟呓,满足的蒙语呼唤:“郭靖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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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收雨歇,榻上落红斑斑,欲液浸透了床褥,华筝幸福入眠,钱青健穿好衣服。至于华筝瞪着大眼把他当郭靖,钱青健觉得没有澄清的必要,他觉得不论是他还是郭靖,最终都不会去做金刀驸马。
还是趁早放了黄蓉,带走彭长老才是正事。
室内的蜡烛不粗也不长,短短的一截堪堪烧到了烛台的根上,钱青健一把将彭长老从麻袋上拨拉到地上,看不出他身上被软猬甲扎着没扎着,按理说,刚才他摔砸在麻袋上那一下,也相当于一次猛烈的撞击了,软猬甲应该扎得他不轻才对。只是彭长老被点了**道发不出声音,隔着麻袋和两个人的衣服,即使扎伤了也不会太重,毕竟接触面较大,近乎滚钉板的程度了。
钱青健伸手就准备去解麻袋,心想:也不知道黄蓉有没有被压坏。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不怕重压,但是平时的抗压能力却不甚强。
就在钱青健摸到麻袋口上的绳子扣时,床上华筝又发出一声诱人的**,钱青健心神一荡,身体某处又起了反应。
他娘的,干一次也是干,干一夜也是干,就这么走了,还真有点亏啊!
想到这,钱青健又不急着去解麻袋绳子了,又把衣服脱了下来……
……
(也不知道省略多少字了,脑补吧,每个人的脑补都不一样,请尽情脑补。)
……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钱青健脱了三次、穿了两次衣服,华筝筋疲力尽,酒却未醒,终于沉沉睡去。
蜡烛早已熄灭,室内虽然黑暗,但总有月光从窗纸上透入微亮,他最后拍了拍华筝的**,恋恋不舍地叹道:“倒是个能生孩子的料,可惜了……”
这是他这一夜唯一的一句话,话音未落,麻袋里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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