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侵入心脉,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行针保护他的心脉,千万不能让其失守,心神失守,就算神仙也难救,明白吗?”
包继光点点头,笑着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说道:“当然明白,而且一字不落印在脑袋里。”
林天点点头,从手术盘里取出一把手术刀,刚准备动手,包继光不解的问道:“你准备干什么?”
“在病性没查明之前,我能做的也能有先给病人放血,清除他血液里毒性,你用银针保护他的心脉,我们双管其下,希望能够救回这家伙的命。”
包继光点点头,表示明白。
商量已定,废话也不多说,两人便开始行动起来,包继光用银针对进着患者头部百会、天池穴位进行施针,他的手法与林天完全不同。
林天这会儿却没时间去欣赏包继光的施针的绝技,他用手术刀从患者的伤口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深褐色带着腥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之时,林天赶紧用力,更加用力的推挤揉捏着患者的手臂。
血液从林天划破的伤口流敞出来,很快就染红了女孩子的手腕和草地。一股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嗅觉和神经。
这也让包继光明白,他们在做着救人性命的崇高的事情,一切狭隘的思想比起人命来都是那么渺小与不堪。
包继光承认他也有过私心,可面前的林天却是毫不考虑自己个人的得失,他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境界,但他明白只要进入了这个境地。无论是谁,他们就是伟大的。
因为,他们需要放弃许多东西甚至用自己的命,来救治那些受害者的性命。
患者在两人双管齐下的救治下,从喉咙里发出极低的呻|吟声,而这个呻|吟声却像给予他们的鼓励,让他们更加卖力的去救治着病患。
流血了。
血干了。
血干了?
是的,当那条被林天硬生重割开的缝隙里挤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少时,他才停止了推拿的动作,而此时,包继光的针灸也逐渐的进入了尾声。
而病患的生命体征也慢慢来越来越明显,包继光再一仔细诊其脉膊,发现原先很难察觉的脉膊,现在开始有了微弱的感觉。
换句话说,病人有救了!
两人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而这一松劲,只浑身软弱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阿光,你去把外面的人叫进来,让他们赶紧对患者进行后继的工作。”林天刚才注意力太集中,这会儿浑身连点力气也没有,只好对包继光吩咐道。
可包继光的情况也比林天也好不多少,挣扎了几下也没站起来,便说道:“你为什么不去,吩咐我去?”
林天见他这般,没好气斜了一眼道:“臭小子!”
两人有气无力的笑了起来,林天承认,这是到他新疆来第一次笑得如此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