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号,在林天的脑海里生成。
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解伯电话里提到的跟父母有关的东西,而自己也正是为此而来,但是凶手是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自己被人监视?
细想之下,又觉得无可能,要说自己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但是如果有人跟踪他,凭着耳清目明感官那会有那么容易,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是怎么会找上解伯?
还有,父母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东西,会让解伯引来杀身之祸?
林天瞧着一个老人无故亡死,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他很少哭,自认为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一个老人是因他而死,无论如何,这份愧疚,让他无法停止对自己的自责。
脑海中还在回忆,昨天两人相谈甚欢的场景,解伯是一个多么健谈的老人,可这会儿,却被人无情的杀害,林天心中涌动着无比的愤怒,他发誓一定要查出凶手,找出真相。
正当他含泪咬牙发誓,誓将凶手绳之于法,替解伯报仇之时,四合院外,突然,警笛大作,一队身着警服的警察从各种可能的角落涌了进来,将本来就空间不大的房屋挤得满满当当。
“不许动!”警察们持枪对准着林天,低声喝道。
林天头脑一片空白,眼眸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他不明白,警察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拿枪对着自己。
他刚想向警察辩解自己是冤枉的,手刚一抬,就听警察再次喝道:“别乱动!”
“……”
“难道,他们把自己当成杀人凶手?”林天这才意识到,情况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他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沾满了解伯的鲜血,现场也到处是自己的指纹。
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大呼自己冤枉,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跟我们到警局一趟。”为首警官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掏出手铐铐在林天手上说道:“有什么话,我们到警局慢慢谈。”
身正不怕影子斜,林天自问做人身得正做得端,不怕任何栽赃陷害,但是他对于警官,要将铐他走却很不爽。
于是,他开口向警官问道:“请问,你能确定,我就是凶手吗?凭什么铐我?”
警官没料到一直未说话的林天会提出质疑挑战他的权威,便不耐烦的说道:“在法院没做出判决前,谁也没权力说你是凶手,但我现在在执行公务,我必须铐你走。”
“你可以铐我走?那我在洗清自己清白时,也可不可以告你滥用职权?”要换平日,林天或许也没这么较真,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决定跟这位警官好好的理论一番。
“这……”中年警官犹豫了一阵,他正巧有个升副局长的机会,现在正在考察期,工作积极的同时,万万不能有丁点儿的闪失,便说道:“我要不铐你,你要逃走怎么办?”
“你这么多人,那么多把枪,我能逃到哪去?”林天伸出双手示意他把手铐解开,中年警官犹豫了一会儿,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还是解了开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们走了吧?”中年警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