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一波的爬上来。在火把的强势下又一波接一波的爬过去,闪过火把之后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卷体重来。
“师傅,怎么办?总不能老是这样用火把烤他们啊。得想个办法将他们赶尽杀绝啊。”老棺头问到。
“你拿着火把照着,我拿兵工铲拍。”老棺头的师傅将他手中的火把也给了他。
老棺头手举两只火把,火把刚过,他的师傅就拿兵工铲拍在涌上来的地血蜈蚣之上。噼里啪啦,血雨腥风。
可是地血蜈蚣死的越多,好像活着的也越多。就像重生机器一样,不断的有一层一层的地血蜈蚣涌向老棺头和他的师傅。
此时他们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体力也快有点不支了。
“师傅,咱们在这么的耗下去,恐怕还没有见到西域九龙杯就会被这些地血蜈蚣给吸完血吃完肉,最后连皮包骨头都不剩了。”老棺头带着哭腔说到,似乎感到很绝望。
“徒弟,在坚持一下。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老棺头的师傅一直在鼓励着年纪尚小的老棺头。
“啊?”是老棺头的师傅一声的惊叫声。
“怎么了师傅?”老棺头听见这么诡异的惊叫声肯定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了。
“我的脚。”老棺头的师傅痛苦的说到。
老棺头将火把照向师傅的脚,师傅穿的是一双布鞋,但是左脚面的位置坏了一个大洞,漏出了脚面。本来下墓之前,他的师父是要买一双新鞋的,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去买。
火把照亮了老棺头师傅的脚,发现一只硕大的地血蜈蚣已经趴在那露着脚面的地方开始吸血了。因为两个人可以明显的看见地血蜈蚣透明的肚囊里面直冲鲜血,变成了红彤彤的一片。就像针管子抽血一样。
虽然火把很亮,但是却照不走这只趴在脚面上的地血蜈蚣。因为地血蜈蚣的前嘴有个像沟槽一样的尖刀已经深深的吸在了老棺头师傅的脚里面,怪不得老棺头的师傅发出了凄惨诡异的叫声。
“师傅。”老棺头担心又十分恳切的说到。
“小官,我照着火把,你将它拔出来。”老棺头的师傅说到。
“可是地血蜈蚣的前嘴沟槽似的尖刀已经扎进了你的脚面里面啊,现在执意要拔出来的话,肯定会把你脚面上的一点肉给拔出来啊。”老棺头担心的说到。
“掉块肉也比让这些地血蜈蚣把我的血吸没了好啊。吸完了我的血,再吃我的肉。我可不想这样死。”老棺头的师傅疼的一阵一阵的说到。
“那我拔了哈。”老棺头斩钉截铁的说到。
“拔。”老棺头的师傅此刻也是斩钉截铁,意志坚定。
此刻再看那趴在老棺头左脚脚面上的地血蜈蚣,肚子大的吓人,他妈的就像气球里面灌水一样。越撑越大,看起来似乎还有弹性。
老棺头知道此刻不能再等了,如果在等,师傅很可能就会失血过多而休克的。
看着那恶心的地血蜈蚣,此刻的老棺头也不再害怕了。伸出右手放在地血蜈蚣上面,使劲的一捏一抓,然后往上拔。
接下来便听见,老棺头的师傅痛苦的“啊”的一声剧烈的惨叫,似乎血管都快要断了,脑袋都快炸了,心脏都快崩了,五脏六腑也快翻倒了倾塌了。
‘嘣’的一声,老棺头手抓地血蜈蚣的腹部,地血蜈蚣的肚子崩了,瞬间崩了老棺头一脸的血。这些还热乎乎的鲜血可是刚在师傅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血啊。
只不过是在地血蜈蚣的肚子里面过了一圈而已。
但是迸溅在老棺头脸上的时候,原来新鲜的血液早已不是那股味了,是一股尿骚气十足的味道。
如果不是知道先前地血蜈蚣是吸了师傅的鲜血,恐怕会以为掐住的是地血蜈蚣的巨大膀胱呢。
随后听见的不仅是地血蜈蚣肚子的崩裂声,还有那地血蜈蚣的前嘴尖刀沟槽拉住老棺头师傅脚面肉之后断裂的声音。
最后是老棺头将地血蜈蚣的整个身体都给拔了出来,唯一剩下的就是在师傅左脚面上那地血蜈蚣的前嘴尖刀沟槽,就像牙质的一样,深深的插在他的左脚面上。
“师傅?”老棺头关心又心疼的问到。
“不用担心我。这点痛我还忍得住。”明显的可以听见老棺头师傅沙哑的声音,是因为疼才这样发出来的。
随后老棺头的师傅蹲下身来,用自己的右手顺着地血蜈蚣前嘴尖刀沟槽插进去的方向,禁着劲,伴随着一句痛苦的“啊”,使劲一拔,那地血蜈蚣的前嘴尖刀沟槽便被拔了出来。
接着就是一股鲜血在老棺头师傅的脚面里迸射出来。喷在了前面不远处的地血蜈蚣群里面。
那些地血蜈蚣闻到了鲜血的血腥味,似乎更加的骚动。
比之前活跃的还要兴奋,也更加的让人感觉到恐怖至极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