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是他祖先的所作所为,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因为那些人都已经化成了尘土了,所以他也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些事情其实我知道得不详细,一来年代已经很久了,二来轩辕皇室的事情一直都是宫里的忌讳。不过我小时候倒是听宫里的老太监说过,宫里传说当年先祖皇帝破门入宫的时候只是看到了满地的宫人尸体,死状无比凄惨,看上去死以前都是被人用尽方法折磨的,而且有一些尸体还是比较有时间的了。先祖皇帝推断,当时轩辕皇室的人全部集中到了皇宫以后,应该是用那些无辜的宫人制作一种很可怕的法阵,因为轩辕皇室一直代代相传着一种可怕的异术,若使用那么多宫人的生命来换取他们用异术逃走,从此隐姓埋名的话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不说这皇位先祖皇帝得到是不是名正言顺,但是即墨一族统治庆国五百余年,的确是对得起庆国的百姓的,对比起轩辕皇室用无辜的人来炼制异术,先祖得到了皇位怎么说都是为百姓着想的。不过不管如何,实际上先祖皇帝入宫以后的确没有杀到一个轩辕皇室的人,也因为如此,五百年过去了,依旧还有那么多余孽作乱。这是我朝的心腹大患。”
“异术……”焦雨甄觉得既然这一个世界既然都有借尸还魂什么的都存在,能有异术也是可能的,毕竟本来古代人就比较容易被障眼法所迷惑,更何况是五百年前呢?
“不管如何,我就先去给你拿那个木盒子吧。”即墨翰飞说着就从床边起来,朝着小侧室走去了。
“小盒子里面有轩辕皇室的东西?”紫桑奕琅也是极为聪明的,但是在他看到焦雨甄朝他点了点头以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就不可以好好的当一个景亲王妃吗?轩辕皇朝那样的浑水你可不能趟!”
焦雨甄无奈的苦笑:“你觉得……我有可能不趟这浑水吗?”
紫桑奕琅咬了咬牙,只能有些无奈的别开了脸去:“罢了……我是不想知道太多轩辕皇室的秘密的,我的师傅曾经和我说过,绝对不能趟这浑水,所以……我先出去了,我还得给你继续研究一下让你变得健康一点的药去。”
焦雨甄是不会强人所难的,所以她没有留下紫桑奕琅。
紫桑奕琅才刚从房间出去,即墨翰飞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凤雕木盒以及那从玉佛里得到的钥匙。
钥匙很轻易就打开了那个凤雕木盒,木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个陶土的瓶子以及一封信。
即墨翰飞拿起了那个陶土制的瓶子轻轻在耳边晃了晃,发现里面有一些轻微的声响,里面装着的好像是药丸,然而那一封信里却什么也没有写,只是有一些奇怪的花纹,就像是咒语一般,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焦雨甄一看那信里的东西,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冲到了头顶去,那……那竟然是……是……拉丁文?!
“轩辕皇室是不是从西域来的?”焦雨甄看着那些拉丁文,忍不住问道。
“听说祖上是从西域移民过来的巫师家族,会使用异术……难道你的意思是……这是西域的文字?”即墨翰飞也是有这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但是这不像是伊西多国或者是燕国之类国家的文字啊。”
“拉丁文,在古时候在西域也是很流行的。轩辕皇室应该不是使用拉丁文的,他们使用拉丁文写信应该是为了不让秘密外泄。”让即墨翰飞扶着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背靠到了床柱上去,“这文字不会的人看上去就像是蚯蚓,也像是花边,肯定觉得是咒语什么的,绝对不会轻易触碰。”
“那么你看懂了?”
听到了即墨翰飞的话,焦雨甄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以前因为很喜欢中东地区的一些珠宝,所以还刻意学习过拉丁语,因此是看得懂的……”
“以前?多久以前?”即墨翰飞看着焦雨甄,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焦雨甄一般,她任性,固执,却也从来不表露自己真正的心意,他想要去靠近,她就会像是一直刺猬一般卷缩起自己的身体来,拒绝他的靠近。
焦雨甄沉默了,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那封拉丁文的信,侧过脸来就看着即墨翰飞:“如果我说我不是焦太傅府上的三小姐,你有怎么样的感觉?”
“我知道。”即墨翰飞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灿烂,也如同太阳光一般包容,不管是什么,只要愿意站在阳光之下,阳光都愿意给它温暖,“我知道你不是焦太傅府上的三小姐,也不是柳府的当家柳卿宝,更不是伊西多国的鲜于然心公主,你就是你……我的景亲王妃。”
即墨翰飞其实不是一个特别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就必定是他心里的那一句,这么一番话让焦雨甄心里暖暖的,于是就忍不住说:“我本名的确叫做焦雨甄,但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