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赢回来。”
这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话说黄文斌自己也是一样,明明知道肖蕾不应该碰,还是下了手。“你好自为之,继续这么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的。”黄文斌对自己说。
“黄大哥你也太危言耸听了,打个小麻将算什么胡做非为啊,我又不赌大钱。”熊斯文莫名其妙,“打个一块两块的,总不能天天输钱,就算天天输,输个两三天,我自然会停手。”
最危险的不是天天输,而是输两天赢一天,似乎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翻本,下的赌注越来越大,一不小心就把老本都输了出去。不过这时候黄文斌也没心思教训他,收拾好了东西,黄文斌就和肖蕾踏上了回家的路途——熊斯文要留下来押送随风随云,蔡晶晶还要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才能去打工,所以今天回去的只有两个人。
一路上肖蕾谈谈讲讲,似乎毫无异样。高速上看到《欢迎来到省城来》的标语,肖蕾在黄文斌脸上亲了一口,“文斌哥,回到城里,我们就变回以前的关系了,诗诗姐那边,绝对不会听到风声。”
可是熊斯文是跟着一起下乡的啊,万一他回去胡说八道怎么办?带他来的时候已经打了预防针,在肖蕾乡下不论见到什么都不许乱说,可他毕竟才二十岁,少不更事,口无遮拦,又喜欢炫耀,说不定还要添油加醋呢。
看来买给他的皮卡,不能写他的名字,先挂在黄苹果公司名下,先说明他要是胡说八道,车就不给他开。要是不胡说八道,非但车随便开,还能每月报销六百块钱油费,想来熊斯文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还有肖蕾的表姐蔡晶晶,要是进了包子铺,说不得会胡说八道。看来也要诱之以利,就和她说可以给她介绍有钱的公子哥富二代,让她保守住这个秘密,至于为什么要守秘密呢,借口还真不好找。
开车的时候又不能分心,黄文斌只好先按住思绪,专心把车开回城里,先把肖蕾送回林语风诗休息,回头就要去和丁诗诗交代了。这两天她打了无数电话,黄文斌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了,现在不说清楚,肯定是不行。当然要是说太清楚了,那就更加不行了、
虽然说没料到自己真的和肖蕾上床,但是扔下生意失踪两天,黄文斌早就计划好了脱罪的说辞,这时候先去了生产基地那儿拿了一瓶茅台,然后赶到张利华家里,把酒交给他,“张大哥,这就是我说的茅台。”
“哦,这么快就拿来了?”张利仔细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你说外面有风声,这批三十年陈酒是假的,特别是茅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就有了这样的传言。”黄文斌说,传言自然是有的,假茅台什么时候都比真茅台多,省城这儿茅台厂给的配额每年只有几千瓶,卖出去的十倍都不止。如果这价值百万的茅台是假货,岂不是喜闻乐见吗?这就足够让他们传谣了。至于证据,那当然是没有的。
“要是真的,那可是出大事啊。”张利华说。
“是啊,要是真的,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我自己倒霉没关系,要是连累了张大哥,岂不是百死不辞其咎?”黄文斌说,“说可能有假的就是这瓶茅台的买家,我赶紧去把钱退了,把酒拿了回来,给张大哥看。”
“这样吗?”张利华拿起酒瓶仔细看,“你这瓶酒卖了多少钱?”
“一百一十万。”黄文斌随便捏造了一个数字。
“也许是那个买家一时冲动才买了,后来后悔了,所以故意这么说让你退钱而已。”张利华安慰他,“也不用太担心了,当时我们都找人验过,还把茅台酒厂的研究员都叫过来了,确实是茅台原厂的酒,没开过封。至于这一瓶……”
“我对酒的事情不太懂。”黄文斌说。
“我也不太懂,”张利华说,“我去叫个懂的人来看看,要是不行,再把那个研究员叫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喂?万总吗?不是要酒,更重要的是,你那儿不是有个人对茅台研究很深吗?我有些事找他,你和他一起过来。”
趁着张利华打电话的功夫,黄文斌也拿出手机来,打给了丁诗诗,“大小姐……”
“你死到哪里去了!”丁诗诗的咆哮透过手机也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了,“事先也不说,一去就好几天,还拉着小蕾一起走!你们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不想混了!”